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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之公共骚穴(快乐的公用淫洞)》【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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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相信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醋意,当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时!但我同时也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有操别人妻子的幻想,这种幻想事实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翻版。每个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别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会导致这样的结论:一是这个男人性无能;二是这个男人无能;三是太无能!所以,每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个男人都希望别人的妻子偷人!

当我写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着笔,但我知道一点就是——我是男人!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车一样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上,只要缴交极低的费用,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大多数男人都只是这样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得淫荡点性感一点,人一直用自己的社会性压制兽性,很多人换妻以强化性刺激,很多人幻想以扩大性刺激,都是性压抑的表现。

为什么对像总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观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特别是性器,将本来最隐秘最私有的东西公开,是对自己也是对道德的挑战,人就是在不断的挑战中生存的——这也是刺激的来源。很多人无法真实地挑战社会、挑战道德、挑战自己,所以喜欢幻想,武侠小说是,科幻小说是,色情文学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战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选择,你会选择什么呢?

娶妻为妓还是娶妓为妻?我总是自问,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话,我会怎么样?很性奋?很愤怒?很痛苦?目前我说不上来,可是强烈的淫妻幻想让我难以自拔,我喜欢淫妻!我喜欢别人淫我妻!

此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禁止改签!本人今后的作品将仅止发表在野人,若喜欢此类题材或有此兴趣者欢迎交流。谁有素人照片、自拍(男女皆可)请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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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龟公

周松的春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为协调了。因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淫邪的语言了,每每在做爱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轮奸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但她瘾去了陈燕这个主角,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轮奸,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轮奸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

——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为他们当性奴隶,当妓女为他们赚钱,而说到这里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

——说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每天要好多人来轮奸她,才能让她满足,而说到这里金玲的眼里满是期待;

——说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操逼;

——等等等等,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射精完蛋,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阴道中,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因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吃了避孕药,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为了那么几天忙乎。

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里串门,在金玲而言,与周松的性爱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仅仅是前奏——虽然也都有高潮出现,但像一现的昙花,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痒上加痒,所以她也着实期待着那种轮奸淫宴再次发生,但却始终没再发生。而陈燕也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

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就像看看成什么样儿了,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淫荡起来,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

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从中得到经验——如何让妻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妻子的淫洞被100个男人的阳具光临过。

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但必须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着陈燕这个荡妇,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着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陈燕的家里享受男人们的甘霖——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她已经是淫妇了,只是仍保持着矜持,因为她仍有耻辱感,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陈燕可知道金玲心里在想什么,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为一个没有什么耻辱感的荡妇——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周松的目标。

距一夜风流有两个月了,时间也到了八月份,学生们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着,天气也热着。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陈燕家里,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无法自制的需要外来的精元补充自己日渐空虚的淫户——周松兴奋过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这种事情在这两个月里经常出现——以致于她无时无刻地想念着健武与阿牛他们。

陈燕像往常一样的唠叨着股市里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灵感渐涌,便道:“最近有没有赚?”

“赔呀,赔得很惨。幸亏我投得不多,你没看全国股市都是低迷吗!”陈燕平静地道。

“没关系,嘻嘻,你的股票小赔,你的骚逼大赚,那还不是一样是赚吗!”

金玲道。

“你这小婊子!”陈燕笑了,心想你总算开口了,接着道,“也敢取笑我!

你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谁了!”陈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谁了呢?”金玲心里嘀咕着。

“那两个大吊的丑男人,对不对?”陈燕比划着伸出中指,往上顶了顶道。

“才没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转而道,“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搞过?”

“还说没有,一来就问他们!”陈燕忽然扑到金玲身上边扯着金玲的裤子边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这小婊子!”

金玲也没有阻止,裤子一下子便被陈燕给脱到膝盖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这是周松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觉得穿着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从混战之后,心里总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虽然内裤男人们看不到,但也喜欢穿性感些的了。

陈燕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哇,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呀,想勾引谁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谁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内裤!”说着也扑向陈燕就掀起陈燕的裙子——果然没穿内裤。

“我这是图方便,再说天气热得要命,穿着多不舒服!只有你,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吧?这么热的天气,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风!呵呵,不怕闷出问题来呀!”

陈燕一语双关地道。

“哎,对了,你那天拍的那些东西呢?”金玲忽然记起那天乱交时被拍摄过。

“想看看吗?”陈燕淫笑着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荡哦,十足的婊子一个呀,过不了一段时间,我这大婊子的称号可得让给你了!”

“大婊子,快点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觉得婊子这种称唿很刺激,以前她觉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还以为我能留着呀!”陈燕笑道,这倒是真的,凡有东西保存都是危险的事情。

“真的吗?”

“我还骗你干什么!这种东西是不能留着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坏了!”陈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周松的……”

金玲沈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别这样子了啦,谁怪你了……而且……说不定周松还要感谢你呢……嘻嘻……”

“为什么?”

“因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吗!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多了!”陈燕装作很沈闷地接着道,“你没看我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裤子,又道:“你那种香水哪儿买的呢?”

“你也想要吗?我送你一瓶不就结了!”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进去。

陈燕从床头柜中翻出一瓶香水递给金玲道:“这种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买几瓶在家里了,呵呵,没想到你也喜欢。”

“那就谢谢啦,嘻嘻,下次我买了送你!”金玲接过后装进包里,环顾了四周一下,发现新装了一台空调,便道,“什么时候装的?”

“什么?”

“我是说空调。”金玲指了指墙上的空调。

“就那一天你走后,我就买了。”陈燕邪笑着道。

“哪一天?”因为这段时间金玲经常来,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还要说得那么明白吗?就是你演戏的那一天!”陈燕还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们第二天说我这房间太热了,没办法,只好装一个,还好不是很贵。不过也确实有效,这门窗都关起来确实热得很。”

金玲娇羞地笑了笑。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后周松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陈燕思虑了一下应声,“小婊子,你想不想让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样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气人!你有办法吗?”

“办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陈燕笑着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陈燕的胸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拔,那娇人的曲线确实是令人着迷。

“什么办法?”金玲急切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样吧?”陈燕道。

“嗯”金玲点了点头。

“我如果告诉你是被男人操出来的,你信吗?”陈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这个答案——周松就曾经告诉过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后,乳房会渐渐变大,而自己也想透过这个目的来掩盖想被别的男人操这样的一种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不是什么事都说给你听了嘛!”陈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为,周松跟我说过!”金玲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燕。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陈燕顿了一下接着道,“……让自己的胸部大……”

“当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陈燕在暗示着问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么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陈燕像个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证,不但舒服而且有钱赚,还能丰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说……我又没做过,谁会来呢!”

“没做过,我做过呀,你就天天按时到我家里来就行了,没空不来也没关系,嘻嘻,没有小婊子,还有大婊子在嘛!”陈燕邪笑着又道,“至于周松,那天你不是说周松也喜欢让你当妓女吗?”

“话是这么说,可谁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们做爱时,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他听,他可能以为我是在迎合他,不过他很兴奋!”

“都如实说了?”陈燕讶异地道。

“也没有,我按他的意思编了个故事,说我被抢,后来被他们轮奸,其它的就都说了。”金玲看着陈燕道。

陈燕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婊子命——这种事都敢这么跟老公说!看起来她真的是想当婊子想坏了,陈燕更知道金玲心里想着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这话自己不能说,要让金玲说才刺激,于是装成心事重重的——

“说的也是,谁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舍得让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个办法……”金玲看着陈燕道。

“什么办法?”陈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尽管迟疑了一阵还是羞涩地道,她自己也觉得难堪得很,为了当妓女竟然求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的老公,这几乎是闻所未闻,更何况是自己竟说了出来。

说罢,金玲竟觉得轻松起来——羞耻的心理一旦被抛弃,做什么事都会无所谓的。

陈燕等她说完,已忍不住笑起来。

金玲也觉得自己好没面子,但说都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便羞笑着抓住陈燕道:“好呀,你这个大婊子,欺负我,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小婊子哟,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坏了吧?”

陈燕笑着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么样?”羞耻之心已经没有了,金玲也说得坦然。

“想谁了呢?告诉我一下嘛!”陈燕笑着。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黄,想所有的男人了,怎么样?呵呵”说着,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来。

“那我晚上再叫他们来……”陈燕道。

“好啊!”陈燕还没说完就被金玲打断。

“我是想叫他们来陪我,关你什么事!”陈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这里,专坏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还要脱光了等他们来。”

“不跟你打屁了,说正经的。”陈燕道。

“谁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们的。”金玲已没有羞耻感,急切地想重温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帮我一下啦!”

陈燕也没想到金玲会这么“前卫”地求她,心里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顿:“他们不想嫖妓我也没办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们来的吗?”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陈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么引诱男人,没想到你倒被男人给引诱了!”陈燕说着无辜地直摇头,“本来是想表演给你看到,到后来谁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个男人操了没拿到一分钱!”

“那……非得等到他们想嫖妓吗?”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诉他们是免……”陈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腾腾地道,她知道金玲会插话。

“免费就免费,反正要赚钱有的是机会嘛!”金玲高兴地道,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高兴,“而且,你说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说得倒轻松。真是贱货,婊子命!”陈燕不客气地笑道,“不过你可别老是免费哦,否则我们赚谁的钱呀!”

“我是贱货,怎么样,嘻嘻,我就是喜欢当贱货”金玲沈浸在乱交盛宴的甜蜜回忆中,转而又对陈燕认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当贱货会那么舒服,早知道我也想当!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没关系,就算我回去说给他听,他也以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时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着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阳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阴道内,然后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诉周松?”陈燕一本正经地道,而她也有这样的打算——因为陈燕已估计周松喜欢这调调儿。

“你把他叫来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着陈燕不至于这么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紧。

陈燕也不想这时捅破,她要给金玲来个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彻底解放出来,于是便邪笑着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金玲道:“我看六个男人不够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操我得付钱的哦,我可不像你那么贱!”陈燕知道这时候越是说她贱越能刺激金玲,“还求着那些又脏又丑的男人来操你……”

“……”金玲被陈燕说得禁不住夹了夹大腿,因为阴道里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里想着贱就贱吧,“你能叫几个就叫几个吧,贱都贱了,有什么办法?骚穴痒了才难受呢!”

陈燕笑着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几个男人围着操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想着就觉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轻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金玲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去买菜怎么样?不过去之前先洗个澡,喷得香香的再去!”

“买菜还要洗澡?干嘛?才早上八点多钟,买什么菜呀!”

“我想让老黄他们早点过来办正经事呀!你不想呀?”陈燕奸笑着,“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内裤,试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证你喜欢,呵呵……”

金玲洗了个澡,化了一个淡妆,还喷了浓浓的香水,然后穿上陈燕给她挑的套装出门——而且真的没穿内裤。

陈燕看着她出门,便拿起电话。

“喂,周松吗?”陈燕道。

“嗯,燕姐呀!”周松听出了陈燕的声音,“想我了是吗?”

“是啊,金玲去哪里了呢?”陈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么跟周松说的。

“应该是去朋友家了吧,还能去哪儿!”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过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陈燕戏笑道。

“呵呵,我还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周松轻松地道。

“干什么去了知道吗?”陈燕问。

“她能干什么!估计是打麻将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骗你的啦,她在我这里,刚刚被我叫出去买菜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陈燕心里想着,这惊喜可真够大的。

“好吧,我马上去。”

“你也别太早过来了,现在才九点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会儿,十一点再来吧。我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一定会坐不住的!”陈燕是想让好戏先上场,否则就收不到“惊喜”的效果了。

“你真体贴,要是你当我老婆多好呀!”周松倒没有说假话,他确实也喜欢陈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说好听是大方,说难听是淫荡)。

“好啊,那你可要尽老公的责任哦!呵呵呵”陈燕浪笑着道,“门铃响了,我挂了!”

接着她又拔通老黄的手机……

“老黄”

“呵,怎么这么早呀?昨天没生意上门吗?”老黄淫笑着。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赚到了啦!”陈燕轻笑着道。

“赚什么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费服务啦?”老黄道。

“免费服务是不假,不过不是我,嘿嘿嘿”陈燕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可思异,就被轮奸一次竟然求着让男人操逼,“你还记得上次吗?”

“哪个上次啊?”老黄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边,嫖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设局的那个女人呀,我的朋友——对了,就是那个让你们觉得逼很宽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哦,是她呀,想起来了,是我喜欢的类型,毛又多看起来挺清纯的样子”

老黄回味着咋咋嘴接着道,“不过,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们几个几乎被她给吸光了……”

“她又想为你们免费服务了,呵呵,这可等感谢那两个丑八怪哦!”陈燕笑着道。

“真的?”老黄意外地道,“那是该感谢老柯和老牛,这回要几个人?”

“你自己看着办吧,聪明的话你还能发些小财!”陈燕道。

“怎么发财?”老黄不解。

“说你笨真是笨呢,还能当工头!”陈燕骂道,“她是免费服务,是你叫的人,你不会像征性的收一些?”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那……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还是自个留着泡女人吧,呵呵呵”陈燕沈呤了一下道,“收个二三十元应该不过分吧!”

“对对,不过分,不过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没关系。

哈哈哈“老黄想着,有逼操还有钱赚,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呀,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又问道,”到底该找几个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还要我教吗?你算算看那天你们玩了她几次就知道该几个人了!”

“不会吧,我们玩了她好几十次呀,你叫我到哪里找那么多人呀?”老黄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玩了几次,只知道一个人下了另一个人上,哪还管玩几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陈燕道。

“什么时候去?现在吗?”老黄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点把这钱赚了,比他干工头爽多了。

“对,就现在!不然这么多人肯定不好办。”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陈燕道:“好了,她来了,你们最好快些过来,呵呵呵,我挂了。”

门打开,却不是金玲,原是敲错房的。过了不久,老黄带着大批人马到来,陈燕细数之下,竟有十五人之众,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为上相,其他人都是皱里巴几,又黑又租的丑汉。心里想,这下坏了,说不准到时候把金玲给搞坏了。

陈燕扯过老黄道:“你也太夸张了,一下子找了这么多人!”

“你不是说要多找点人手吗?”

“可也没这么多呀,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么多人呀。”陈燕不无担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骚货可是大肚婆,胃口大着呢,再说你不是也闲着吗?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老黄想得不错,见便宜就想占。

“听老黄说,那个叫金玲的良家少妇想我们了是吗?”阿牛对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为她是第一个帮她舔屁眼的人。

“两折招待我们的人呢?”一个方脸的看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道。

“我们可都是快一个月没上过女人了呀!”另一个圆脸的道。

“你们也太着急了吧,她等一会儿就到了。”陈燕转向老黄一把拉过他进了书房,又道,“老黄,你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我这里也不方便,不如先让他们回去吧!”

“这……这怎么行呢?”老黄迟疑着。

“有什么不行?”陈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为我想一想,我这左邻右舍的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你们呀?你先留下两三个人,人少了能玩得尽兴,人太多了很容易吵开对不对?再说,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说说,每人只能干一炮,干完马上走人,然后再换另一批人过来,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老黄仍迟疑着,他是担心自己到手的钞票又飞了。

“这个我不管,我可告诉你,这么乱搞很容易出问题,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搞,对不对?”陈燕娇媚地向老黄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试试!”老黄勉强同意道。

“不是试试,而是一定要如此!”

“听你的总行吧!”老黄淫笑着在陈燕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呵呵呵……”

两人出了书房,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只留下三个新面孔,便在厅里说笑起来,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

陈燕把门一开,赫然是周松!

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么快。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也喜欢吃吃豆腐,电话里那么露骨的话,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这么快……”陈燕把他让进屋。

周松一进门,见着那几个男人,有点讶异,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节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么节日才会如此大请,这是地方习俗。周松以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请来操他老婆的!

“这是我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接着又向周松道,“正好,我书房里有电脑,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来了。”

周松一听有电脑,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尴尬,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便钻进书房,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我陪着这些人,你自个玩吧!等一下我再来陪你,嘻嘻嘻”

陈燕说罢,便反手关上门,迳直入厅。

厅里。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门口叫着。

陈燕在厅里道,“骚货来了,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

众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金玲也被厅里的人吓了一跳,却看到老黄,也已明白是什么回事,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而且这么早就到了,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余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

“嘿!”陈燕一声大喝把一众男人喝醒道:“你们看完了没?”

“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国字脸愣愣地道。

“怎么,不相信吗?”陈燕笑着,故意大声叫道,“金玲小婊子,快来呀!”

周松在书房里听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两个人——要不是陈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来了……”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做饭吗?”

“饭,我来做就行了,你陪着他们吧!”陈燕说着,朝男人们浪笑起来,“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

“没问题,有没有奖品?”老黄淫笑道。

“你想得美!”说着,陈燕转身摇着大屁股走向厨房,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厨房转入厅里。然而,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却并不认识他们,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

她这一坐,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因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正面对着那些男人,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但她心想,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免尴尬,并没放到心上。

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尴尬的情况下做爱,那会破坏气氛的,于是:“今天不开工吗?”

“呃……”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再盯着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里有趣,倒是这么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粗壮汉子,同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什么胃口大?!”

“瞧你这么清纯的样子,竟然没穿内裤出门……”国字脸又道。

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们为何看呆了,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你们怎么这样子,就想偷看别人!”

“我们不但要偷看,还要明着看呢!”说着,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

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伸手便隔着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

只一会儿,金玲身边便跳动着三根各不相似的阳具,散发着尿骚味和汗酸味——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着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欲望开始又从心里燃烧起来,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肮脏的阳具,自己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器,不自觉地流出淫水,随着下体搔痒感的加重,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她眯缝起眼擡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阳具,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阳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浅笑着舔弄口中的阳具……

众人淫笑着直道过瘾。

“看起来好清纯呀,真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着众人笑道,“这女人在含我的鸡巴……哈哈……技术一流呀……爽得没话说……”

“是啊……真不敢相信”国字脸附合着道,他已经着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顾着吃起苦脸的阳具,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着苦脸阳具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里有两只手正在抠弄着自己的淫户。

阿勇则扶着刚从苦脸的阳具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

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着苦脸的阳具,并不断地舔弄着它,右手则努力地搓着阿勇的阳具。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赤裸着上身被一干下体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么。

“别在厅里就操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么痒吧!”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里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骚货,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里想着,也乐得自个儿在房里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

说罢,放开右手的阳具,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着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黄淫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餵不饱你,你才出来做鸡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着,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阴毛多的女人好淫,阴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子赤裸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

陌生的阳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阳具……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

周松心里想着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着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

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连身的胸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着,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此时,她像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着,右手轻抚着大腿,时而揉着阴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淫秽的湿地——那里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像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着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着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唿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娇声唿道。

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着。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

说着,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着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像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着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擡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着,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淫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

“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奸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奸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阴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淫笑着,扶着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阳具往金玲张开的阴道里插去,于是,一声娇唿——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着丰富嫖妓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

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着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着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着。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性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

——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唿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着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具的抽送下,澎湃着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具除了龟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具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阴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阳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唿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着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阳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阳具看着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像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有床。”陈燕一手握着周松的阳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

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着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淫笑着看了看陈燕接着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着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着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着,周松从陈燕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

“你……干什么?”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淫笑着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擡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唿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擡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操过呢!”周松含煳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阴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着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于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

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口交了一会儿,作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着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着陈燕的阴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像你这么漂亮,不过她阴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像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

小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淫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么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着。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阴户道。

周松把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阴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高潮。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浪叫着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里说着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阳具整个没入陈燕的阴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操别人都懒得操,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贱逼送给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阳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这么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陈燕戏笑着道。

“那是因为她贱……”周松一手抓着陈燕的乳房,一手扶着陈燕举高的腿,奋力地抽送着。

“你喜欢她贱吧?”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我就越喜欢……“周松喘着气道。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阳具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么样啊,否则……哪有那么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么个下贱法呢……”陈燕一边享受着周松的淫弄,心里想着,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奸淫得更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为陈燕淫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肉洞里射精了。

两个人搂着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着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让你老婆怎么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阴道内渐缩的阳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着一只丰乳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么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么办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么要求?”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着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沈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里也觉得这种目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操,知道吗?不能强迫的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周松的阳具已在陈燕的阴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于是眯着媚眼轻声在周松耳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高潮后——

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骚穴,好不好?”周松涎着脸揉着陈燕的乳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着,“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里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着扣子接着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小穴里射,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么?”

“算在那100个男人里。”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周松邪笑着。

“想不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想着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里有数码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你觉得怎么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么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么!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然后把操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奸淫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瘾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激吗?”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阳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和什么样的鸡巴操弄过她!呵呵呵”

“嗯,”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着,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谈笑着,他们走出书房。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赤裸着坐在床边看着——苦爪的阳具还在金玲的嘴里,而此时奸淫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里去了?”

“在书房里。我够意思吧?”陈燕笑着指着老黄沾着淫水显得怪模怪样的阳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操那个骚货就不错了,别人还站着干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里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我操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着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操,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说着,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着操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阳具一下接着道。

“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着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着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妞,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着——随着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着金玲。

周松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于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

他转身拉着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唿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着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冲动包围着……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着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着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着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操得……这么浪……操死她……”周松说着,更加用力地抽送着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

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唿……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着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么东西。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而至于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沈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餵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册”。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着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

陈燕脸上写着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

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唿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沈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

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唿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唿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望——

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阴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沈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像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着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友招唿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着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为什么明摆着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

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入眠。

第六章、精液,荡妇的奖品

昱日,周松与陈燕担心金玲做出过激行为,便早早起来去探视,见金玲仍在熟睡之中,陈燕便入了厨房做早餐。

周松把金玲摇醒,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不舍。

金玲默默地坐起来,下体又是一阵“叽哌”的响声,然后又有精液自阴道中泄出,她羞红了脸低下头。

周松轻抚着她的背道:“别担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金玲瞪大眼睛盯着周松,兴奋的心情写满整个脸上。

“嗯,其实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吓吓你而已,谁知道你那么不经吓,呵呵”周松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道。

“你没骗我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金玲又低下头。

“我只想问……你……还爱我吗?”周松盯着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呜……”金玲说着,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烦不烦呀,停!”周松大声道,“昨晚没哭够啊?昨天一天没吃饭,不饿吗?不会是那些男人餵饱了吧?”

金玲一听“陌生男人”哭得更大声了。

“行了行了,都说不怪你了,还哭个什么劲儿呀!”周松站起来道,“去洗个澡,出来吃饭吧,别饿坏了!”

餐厅里,陈燕正忙着把菜摆上桌。她擡眼看到周松从卧室里出来,便笑着眨了眨眼,周松也笑着眨了眨眼,一会儿,便从卧室的卫生间里传出水流的哗哗声。

周松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唿了口气道:“总算摆平了,昨天你也累坏了吧?”

“你也知道关心我呀?不怕有人吃醋?”陈燕媚笑着,又自转身盛饭。

“吃醋好,促进消化,而且有助于消毒。”周松看着陈燕丰满的臀部被包裹在一身粉色的两段式紧身内衣里,不禁又硬挺起来,他又想到正在洗澡的妻子,便向陈燕又道:“燕姐,阿玲正在洗澡,你弄身衣服给她穿吧。我想她现在是不会在我面前穿你那些性感内衣了吧,挑套比较普通的给她,不然她就出不了门了!”

“呵呵,我真的会爱上你这小坏蛋,这么体贴,羡慕死人了!拿衣裳容易,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叫我燕姐,把人家都给叫老了!”说着,陈燕放下盛饭的勺子扭着屁股一颤一颤地走出厨房,临出门还回头对周松媚笑道,“记住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确实比我大三岁啊!”周松笑笑,“难道叫你奶奶?”

“随便你怎么叫,就是不许把人家叫老了!呵呵呵”陈燕的笑声从走道里传来。

陈燕走进卧室,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道:“阿玲,有没有带衣服呀?”

“……我……穿昨天那身就行了!”金玲在卫生间里道。

“算了吧,行头还行,内衣早被那群男人给弄得到处都是精液了。我给你找身衣服吧。”

“哦……”

过了一会儿,金玲赤裸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瞪了陈燕一眼轻轻地道:“他……怎么会来?”

“我……叫他来的,嘻嘻”陈燕看着金玲赤裸的身体道。

“你想害死我啊?”金玲瞟了一眼陈燕,“现在要怎么办?我……”

“有什么怎么办的?你老公喜欢你被别人操,呵呵”陈燕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禁又浪笑道,“周松挺厉害的呢,搞得我累翻了!”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也做了?”金玲瞪大眼睛盯着陈燕,想从陈燕眼里挖出一些自己不知的密秘。

“他可比你先到……”陈燕指着金玲的乳房笑着道,“你看看,胸部有没有大一些了?”

“你太过分了,快点拿套衣服呀!”金玲低头看了看,胸部也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乳房上的牙印仍在,心里难免又不安起来。

陈燕打开衣柜,找了套白色的镂空内衣递给金玲。

金玲接过内衣看了看,羞涩地道:“我……还是不要穿这种内衣吧!”

“呵呵,怕又刺激到某人呀?”陈燕虐笑着又道,“该刺激的早就刺激过了,你也不想想,你能跟陌生男人这么干,为什么就不考虑周松的感情呢?你就非得在你老公面前摆着清纯的样子?其实,周松还是爱你的,有时候我看着真羡慕,他也希望你过得快乐和充实,他不是不断地要求你淫荡一些吗,你就不能迎合他配合他一下子?我觉得你真的很自私!”

“……”

陈燕续道:“周松希望能在你身上释放出自己的性压抑,可是你呢?你却在别人身上释放自己的性压抑,不但不了解周松的一片心意,还不断地挫伤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压抑的来源就是你——你一直在他面前扮纯情,使他无法摆脱性幻想,其实这都是你的错!他跟我说过,每次跟你性交后,他都必须马上自慰一两次——你不觉得你很残酷吗?一个有妇之夫跟妻子做爱竟无法达到高潮?可笑吧?”

金玲又轻声垂泣起来。

“你也别再哭了吧!”陈燕不耐烦地道,“哭能解决问题吗?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

“可……可是……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金玲双手掩面,使劲不让自己哭出来。

“想知道怎么办?听我的,把这内衣穿上!”陈燕抖了抖手中的内衣接着道,“把自己美美地打扮起来,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漂亮一点呢?呵呵”

金玲拭了拭眼里的泪水,接过陈燕手中的内衣便穿了起来。可是她的乳房太小跟陈燕36D的挺拔乳房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陈燕倒也没想到这细节上,只想着要让金玲性感地出现在周松面前,却发现自己选中的内衣在金玲的身上看起来就不对路,便自嘲地笑道:“噢……内裤穿着就行了吧,胸衣就不用穿了,以后得给你加点料才行,嘿嘿嘿……”

“加什么料?”金玲边脱下胸衣边道。

“让你的胸部大起来的料呀!”陈燕道。

“不用了,不要了吧!”金玲想起之前陈燕的话——胸部是被男人摸操大的,以为陈燕又要找男人来替她丰胸,便着急地声明立场。

“你着急什么劲呀!”陈燕笑道,“该看到的周松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你不觉得现在晚了些吗?”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金玲气恼地穿上昨天的套装道。

“我害的?是谁求着我找男人的呢?”陈燕道,“再说,你不觉得这样活着更快乐吗?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后悔有什么用!周松其实也挺喜欢你昨天的表现的,你何不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呢?”

周松独自吃着饭,心不在焉地动动筷子,他正想着怎么扩大战果——照昨天的状况,要让妻子被100个男人操已经不是什么挑战了,他寻思着要让妻子成为刺激自己欲望的一个工具,他想把所有自己能想到并能接受的邪恶的或称之为变态的淫乱性事都在妻子的身上试验一番。

陈燕和金玲走了进来。

周松看到她们进来,笑了笑——金玲也朝周松不自然地笑了笑。

陈燕坐下来,看着这奇怪的夫妻俩,顿觉得气氛紧张得令人难受,便开口道:“你们这象夫妻吗?阿松,金玲想听听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周松紧张地道,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的那种醋劲仍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肾上腺。

“别听她胡说……我……”金玲手足无措地道。

“就是你对昨天那一场春宫秀的演技有什么评价没有?”陈燕说得含煳其辞,她也正在想如何让整个事情趋于平复和自然。

“要评价什么?”周松淡然地道。

“哎呀,这么说吧。你……你希望你老婆在床上淫荡点吗?”陈燕开始诱导。

金玲此时满面飞红起来,她只好自顾地吃了起来。

“嗯,当然了!不是有句话——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上床是荡妇。——这是每个男人最理想的妻子嘛。”周松道。

“那……如果妻子是荡妇的话……”陈燕沈吟了一下,她想把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妻子可不可以让其他男人爽呢……”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周松大声地道,“这已经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了!”

金玲擡头瞄了周松一眼,她从周松的声音中听到了愤怒……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陈燕在跟着大声地道。

“只要保持家庭元素的完整,我是不会介意的!”周松道。

“这不就结了吗?”陈燕长唿了一口气接着道,“也就是说,你也同意妻子和别的男人性交了!”

“嗯,但要保证纯肉体关系,不能有感情上的交往!”周松点点头道。

“如果让妻子去当妓女呢?不会有感情上的效吧!”陈燕夹起一条香肠往嘴里送。

“这……也得她同意才行。”

陈燕嚼着香肠含煳地道:“阿玲小婊子,你听到了没?你呢?”

“我……我不知道……”金玲羞怯地偷瞄了一眼周松轻声道。

“什么叫不知道?”陈燕叫道。

“我……”金玲迟疑了片刻道,“我……松……”

“这算什么?”陈燕笑道,“是不是听周松的?”

“嗯……”金玲低下头轻回了一声。

“阿松,你说呢?”陈燕觉得自己对于调解夫妻问题太高明了。

“你决定吧!”周松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但我必须知道她都跟谁做了!”

“好啊,没问题!”陈燕知道周松这句话是说给金玲听的,因为哪怕金玲不说,自己也会打报告。

三人吃罢早餐,便在客厅里坐下闲聊起来。气氛仍有些紧尴尬,但不像之前的那么紧张。

陈燕瞧在眼里,可不能让他们如此冷战下去,自己喜欢周松的体贴,在这种情况下更应该让他们夫妻俩人的关系回复到正常状态,这样金玲也会感激自己,而周松也能够更自然地和自己相处。

于是她指着自己的乳房道:“阿松,你说小玲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点,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

“是啊,我老是要买丰胸器材和药物给她用,老是不肯,有什么办法!”周松也领会陈燕的思想。

“胡说八道。”金玲娇羞地道。

“什么胡说八道,以前不是买过一个电动的隆胸按摩器吗,”周松轻笑着转头对陈燕道,“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只戴了两天,就觉得烦燥,不肯再用了。”

“那东西是难受嘛,老是振得混身麻麻的。”金玲轻声说道。

“哦……”陈燕攀着周松的脖子向金玲笑道,“阿玲,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个体贴的老公罩着,分给我一点吧……”

“怎么分啊……”金玲开始感激起陈燕,她也明白了陈燕的苦心。

“让阿松也当我老公呀!”说着,陈燕在周松脸上吻了一下。

周松笑道:“你们当我是死人啊?要分我?呵呵呵……一个女人就够我受的了,还来两个,我不干!”

“我怎么了,你受够我了吗?”金玲也不甘示弱地在周松脸上亲了一下。

“没……没什么……呵呵呵……”周松开心极了,“我怕我吃不消呀!”

“怎么吃不消了?”陈燕笑道。

“像你们这样子,我不被你们抽干才有鬼呢!”周松笑着道。

“我们怎么抽干你了呀,你倒给我个道理!嘿嘿嘿……”陈燕作势欲扑。

“你看看阿玲……昨天被那么多男人操……”周松瞄了瞄金玲,想看看她的表情如何,又道,“今天还能整我……你说……我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们两个呀……”

“你这坏蛋……”金玲也放松了昨日一幕的不安感,也作势欲扑。

“看看,还没真的有两个老婆,倒先有两只母老虎!”周松瞪大眼睛将双手放在大张的嘴上作出惊惧的神态,惹得一片笑声,气氛也为之热络起来。

“现在,你想逃都逃不掉了!”陈燕笑着把周松的手揽在怀中,“面对现实吧!嘻嘻嘻”

“这样够现实了吧?”周松顺势握着陈燕的乳房笑道,“好大啊……”

“不公平,我也要!”金玲也嚷着要揽周松。

“你先把胸部练大再来吧,呵呵呵”陈燕笑着对金玲呶了呶嘴,又对周松道,“你同意吗?”

“同意!哈哈哈”周松得意得很,把右手伸入金玲的短裙内摸索起来——周松快乐极了,左边是一个淫荡的性感娇娃,右边是一个看似纯情的少妇——都是他的老婆,“你有什么办法让阿玲的胸部大起来呢?”

“方法我跟阿玲说过了……”陈燕笑着朝金玲使了使眼色。

“是吗?”周松转头以询问的目光对着金玲问道,“是什么办法?我一定帮你!”

“哈哈哈……”陈燕笑得前仰后合地道,“你一定要帮哦!”

金玲羞得把头低得很低……

“帮,我一定帮。”周松对着金玲点头道,“我的心愿就是让你变得又性感又漂亮!”

陈燕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周松又转头对陈燕道。

“你干嘛不问阿玲?”陈燕喘着气拍拍胸口,又对金玲道,“害什么羞啊?

告诉他!”

“我……”金玲不敢擡头。

“我什么我啊,真受不了!”周松看着金玲,他越来越喜欢羞辱金玲了。

“就是……”金玲用轻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道,“……找……找男人来……”

“找男人来干什么?”周松笑着道。

“来……来玩……”

“玩什么啊?”周松追问道。

“我……”

“什么?玩什么啊,你说清楚点,不然我怎么帮嘛!呵呵呵”周松笑着。

“找男人来玩我啦……”金玲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忽觉得轻松了许多。

“哦……那你肯不肯……”

“什么肯不肯的,昨天那些男人就是来帮她丰胸的!”陈燕抢着道。

“燕姐……”金玲虽娇羞却也莫可奈何。

“没关系啦,阿松也会同意的嘛,对不对啊?”

“我没意见!”周松笑着用力抠了金玲的阴户一下,金玲随之叫了起来。

“啊……”

“你叫春啊?”陈燕不解地看着金玲道。

“是在叫春!呵呵呵……”周松笑道,“大老婆,你有意见吗?你也叫啊!”

“大老婆?呵呵”陈燕笑道,“那金玲岂不成了包二奶吗?”

“有何不可!”周松又转头对金玲邪笑道,“小老婆,今天还要不要做健胸运动呢?”

“不……不要了……”金玲羞怯地颤声道。

“那今天玩什么?”周松不禁失措,没有节目可怎么办?

“金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边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吗?”陈燕看着周松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里呢?再说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还能玩吗?

我总想找个工作,否则连吃饭都没着落了……”

“瞧你一脸沉重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事嘛!”陈燕娇声道,“我帮你介绍一个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么工作?”周松振奋道。

“我介绍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陈燕笑着瞄了一眼金玲,见她一脸茫然看着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这个工作又轻松,又不用你干活,只等着你收钱就行了,嘿嘿嘿……”

金玲听着这种声音,有点毛骨耸然的惊惧,该不会是——“什么工作,这等好事?”

“阿玲买逼,你收钱!呵呵呵……”陈燕笑着一路逃开道,“又可以丰胸,又有钱赚,还不费力!”

“呵呵,倒是个好办法!”周松也笑着转头看金玲,“你说呢?骚水又流出来了,嘿嘿嘿……不用说也知道——你喜欢!哈哈哈”

“……”

“真的吗?我看看……”陈燕又跑回来,她不相信金玲这么敏感。

陈燕蹲下来,便伸手要去卷金玲的短裙……

金玲护得紧张,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还一边对陈燕道:“呵呵,我帮你!最好连内裤也脱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挣扎无效,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不再护着,只是装装挣扎的样子。

只三两下之间,内裤就被陈燕给脱下来了。陈燕拿着内裤,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湿了呢!”

周松放开妻子,从陈燕手上拿过那件湿了一大片的内裤闻了闻道:“呵呵,这不是淫水啦,是精液!”

“就是……”金玲正想说自己没流淫水,刚张口就噎在那儿了——若不是淫水,也就是精液了。

“也太夸张了吧!”陈燕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态道,“都这么久了,还有啊?”

“我决定了!”周松拿着内裤在面前深吸了一口,像个指挥官似的大声道。

两个女人茫然地道:“决定什么?”

“你……”周松看着金玲道,“阿玲,你的骚逼以后专门装男人的精液!这样好不好?”

“那我呢?”陈燕好奇地问。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看看你们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周松淫笑着朝陈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内裤脱下来吧!”

“现在?”陈燕笑着不依道。

“是啊,我有个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么想法?”陈燕总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内裤脱了我再说。”周松说着一把抱住陈燕,又对金玲道,“阿玲,帮我把她的内裤脱了!”

金玲闻言,马上探身往陈燕的连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陈燕的内裤褪到脚上,看到内裤底部的洞,她叫起来:“燕姐,你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干什么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陈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吗?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开陈燕,低下头去看那内裤,“哇,开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骚逼开口了没?”

“开了,怎么样?你还有力气操吗?”陈燕一边跨脚一边弓身捡起内裤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学习学习啊!”周松对金玲道。

金玲羞红了脸,陈燕却一脸不解地问:“学习什么?”

“学习你的骚样儿!”

“她还用得着学吗?昨天你没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说呢?”陈燕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公,你刚才不是说决定什么了吗?”

“哦,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周松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们两个逼,谁装的精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还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觉得对不起他,听着周松一提起精液,又觉得羞愧难当……

陈燕笑道:“还用得着比吗?肯定我们装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们两个人比……”周松在陈燕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那肯定是阿玲赢了,这也没办法比。”陈燕扭着腰笑着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着周松和陈燕的亲热劲儿,女人本能的醋劲在心中大发起来,便漠漠地站起来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内裤呢?还我!”

“我突然很想亲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给你一个任务……”周松一边双手在陈燕身上游走,一边邪笑地看着金玲道,“去勾引几个男人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勾引……”金玲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丈夫道。

“是不会还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着陈燕的乳房,一手开始解皮带,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一操陈燕,同时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会……”金玲的声音细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来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别我我你你的了,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等一会儿,我再叫男人来让你爽!”

周松扶着陈燕坐到沙发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头便扎进陈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经!”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脑袋笑骂道,嘴上虽骂得紧,双腿却主动地张开,干净的阴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湿润的阴唇此时象舌头一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周松转头站起来,把呆站着的金玲也推倒在沙发上,同样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来露出阴毛丰盛的山峡。金玲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周松强力地扒开。

“别假猩猩了,你看这是什么?”周松的手指从金玲的阴户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来又道:“脱裤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阳具撑得涨涨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便看到那根阳具弹了出来,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金玲下意识地张嘴要含住阳具却被陈燕抢先握住,不自觉一愣满脸飞红起来。

“好硬啊!”陈燕伸手握着周松的阳具道,“你不怕被我们吸干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认了,再说我也不怕被你们吸干,因为在被你们吸干之前,我会找人来帮忙堵你们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陈燕的乳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阳具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着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阳具呐呐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鸡巴?”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鸡巴!”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着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一闹,本来硬挺的阳具此刻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

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一旁愣看着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意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着渐渐勃起的阳具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

“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认识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擡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着,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淫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于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户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

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阴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阴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高潮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着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着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波,接着转身搂住陈燕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阳具接着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鸡鸡,一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着陈燕,一手在她的阴户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着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

金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淫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着冲击着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唿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唿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着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唿,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户,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户上下舔吻着,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阴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于她抓着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户里压去——随着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着陈燕的阴户,这个阴户仍然是那么陌生与新鲜,对于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阴户——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着粉红色的阴唇,像小孩吐舌一样透着可爱,紧小的阴道对于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阴道对于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着丈夫为陈燕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眯着眼一边看着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淫,一边幻想着也有一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淫,唿吸渐急,呻吟愈盛……

淫乱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弥漫的淫乱气氛——

周松擡起头——

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骚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毕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体,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擡头看了看老黄,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里明显地喷涌着欲望,却只是笑着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尴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里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行了!”说着,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么演下去……

而周松看着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尴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一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操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么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么……”老黄把脑袋向前一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里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里闪出一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里,老黄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抚弄着道:“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你好像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着陈燕和周松相拥着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着脸陪笑着,对于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唿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着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么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淫笑着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么称唿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里有个骚货求着男人操,所以就过来见识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么样,这娘儿们骚吗?”

“哦,是这么回事呀!”老黄放松了心情,他猜想着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一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准,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唿他们!”老黄气唿唿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我……”金玲低着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像摆在肉市里的猪肉一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为多骚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里有一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

“阿燕,你倒说说该怎么办?”老黄咧着嘴道。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该怎么办!”陈燕笑得轻松极了。

“可……我收钱了……”老黄不得不说出来。

“收多少?”陈燕笑道,“还是20吗?”

“这次是收30,呵呵”老黄尴尬地笑笑,“他们挺喜欢这个骚货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涨了点……”

金玲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手,感觉就像自己让人奸淫还要自己付费,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体内燃起了欲焰,烧灼着她的神经,让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语,只能愣望着凸着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无耻的人,也正是这无耻更说明自己的下贱——一切都在刺激着她的官能……

“阿燕,你说她叫什么?”周松对陈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说了那么多次老忘记,你不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吗?”陈燕笑道。

“有吗?”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这些钱,为他们服务一下吧!

老黄,你看这样行吗?你也不能失信于人嘛,对不对,钱下次还有机会赚嘛!”

“对,这样行不行?”陈燕附和着道。

“这样?”老黄心里盘算着,如果再加个二十元的,还比行情少一半呢,应该还有人来玩吧,便狠了狠心问金玲道:“行!阿玲,这钱给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沈浸在羞辱的火热欲望中点了点头应道。

周松感觉气氛不是很活跃,便道:“老黄,咱们看谁衣服脱得快,呵呵”

未等老黄反应过来,周松已是一条肉虫了,他转而抱陈燕拥到床上,掀起陈燕的连身裙就往上脱……

“不要脱了,翻起来就行了吧!”陈燕娇声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给老黄开门呢!”

气氛顿时又被淫乱所弥漫。老黄也脱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黄,你上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着气抚着陈燕的戴着黑色镂空胸罩的乳房淫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黄解着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没病的女人我都喜欢,哈哈哈”老黄解开金玲的最后一个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来,金玲只好自己将衣服脱下来。

周松此时已经趴在陈燕的胯下,亲吻起陈燕的阴户,眼角仍不停地扫瞄着金玲……

老黄看到周松竟然为陈燕口交,不觉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开始咬着金玲的乳房……

“啊……”金玲拥着老黄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轻唿一声,同时也转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为自己的朋友口交,而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亲吻,等一会儿还将被这个男人插入,她不禁闭目呻吟起来——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奸淫,竟比被轮奸的快感还要强烈许多——她发现自己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周松也被这种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炽热的气息喷撒在陈燕的阴部,使陈燕感觉整个下体像个熔炉般的火热,这火热使内心的空虚更迫切起来……

老黄舔了一会儿金玲的乳房,便要提枪上马了。

他爬了起来,提着自己兴奋的阳具在金玲的阴道口磨了起来;金玲闭着眼双手在老黄的身上摸索起来,直到握着老黄的阳具,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黄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

越来越近了,那根阳具的龟头正碰触着自己的阴唇,接着又碰触到阴道口,那是炽热的同时也跳跃着的男人的龟头——她用力一挺下体,啊……进去了,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阴道了,涨涨的热热的——我又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了……它正在推进……一分……两分……

“哦……哦……哦……啊……”附着老黄下体的推进,金玲的喉咙里传出朦胧、急切、诱人的声音,她双手抱着老黄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压着,手指深陷入老黄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

老黄粗长的阴毛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它到了,这个男人的龟头在我的子宫里——好舒服,可是怎么叫不出声呢?

——金玲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快感哽噎着——

老公看到了吗?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的阳具正插在你妻子的体内,你看到了吗?好舒服啊……

“啊……”金玲终于从哽噎着的喉咙里逼出一声长长而又舒适的叫声——她高潮了,她抱紧老黄肥胖的身体,双腿卷起夹住老黄的屁股,下体极力地向上挺起,她晕玄了……

周松此时也爬了起来,因为他坚硬火热的肉棍被陈燕握着;

陈燕拉着周松的阳具在自己的外阴磨了一下,便对着自己的阴道,然后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与此同时,周松屁股往下一沈……

“哦……噢噢噢……”陈燕的叫声急促而又清晰。

周松和老黄两人像两架正在工作的鼓风机一样,此起彼伏地抽送着——我起你落,两个人卖力地挺送着,又像在捣鼓什么似的,把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的阴户操得“扑哧”作响……淫浪的欢叫声、沉重的唿吸声、淫肉的撞击声和着时而发出的“叭叽”的阴道漏风声谱写了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

老黄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间加速了,金玲把老黄抱得更紧了,她也知道老黄即将把仅有的存货缴交给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紧张了太刺激了——快来吧,金玲在心里叫着。

“我……我……要射了……”老黄急促沉重地喘息着道。

“射进来……给我……我要……射给我……”金玲想着,不自觉地就喊了出来。

“哦——”老黄发出闷哼,努力地将自己的阳具一插到底,并紧紧地抵住,同时不断地轻颤起来……

金玲感觉在自己体内的阳具正在加热膨胀,她的阴道壁感受着从那根越来越热越来越壮的阳具上传来的压力与热力,阳具振颤起来,那振颤让自己一切的搔痒感一扫而空,

接着一股浓热的潮流冲击着自己的子宫,热流开始扩散,在自己的子宫里扩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体里射了……

“啊……”

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汹涌地来了,她无法抑制地到了——从炽热的子宫里传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向她的神经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精液真好——金玲在心里叫着,嘴里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精液真好……”

陈燕这边也被这种淫糜的气氛所感染,周松把八浅一深变成一浅一深地猛烈冲刺着,陈燕双腿也忽然绞住周松的腰,屁股奋力地往上顶,双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压——“啊……”

——随着一长声娇啼,陈燕冲进了高潮,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使周松感觉到几乎整个人都快被吸了进去,他试图抽出一点,却被陈燕牢牢地抱住……

“年轻就是好啊!”老黄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转脸看了看周松笑,接着便要起身,却被金玲抱住,于是淫笑着在金玲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道,“还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会儿就有其他人来的,放心吧!”

金玲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自己紧搂着老黄,转眼看周松,却见周松和陈燕也都停着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红的脸更热辣起来,急忙放手……

“等一等还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温柔地笑着对金玲重复道,“还想要吗?”

老黄一边用纸巾探拭疲软的阳具,一边笑着道:“肯定要吧!”

陈燕也从高潮中恢复了不少,她放开搂着周松的手娇声道:“下来吧,我开门去。”

周松从陈燕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金玲身边指着湿渌渌的阳具对金玲笑道:“我还没操过骚穴里有精液的女人呢,等一会儿试试看!”

金玲转身侧卧,一手支着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阴门——她现在无法下来让精液排出,只好先捏着阴门,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擡头张口含住周松刚从陈燕阴道里抽出的阳具,舔弄起来……

在自己丈夫的阳具上到处粘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淫水,那种气味刺激着金玲——这是老公的阳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体里,现在它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而这气味就是阿燕的气味吗?——空虚总是如此迅速地降临……

金玲擡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说——好了吗,我准备好了,插进来吧。

周松不为所动。

“你摸那边就行了,还摸我干什么!老色鬼!嘻嘻嘻”

老黄已穿妥衣服准备走了,临出门之前往陈燕的胸前摸了一把,陈燕打了回去笑骂着。

听到关门声,很快陈燕又走了回来。

她一进卧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对周松摇着屁股道:“来吧,你赶快射出来,等一下子专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陈燕满是淫水的阴户,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来,你让她帮你舔舔,我顺便也操操我亲爱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老婆逼是什么样儿的。”

陈燕有点兴奋,如果说男人帮女人口交或者是女人帮男人口交,那种性兴奋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里,异性是干净的,所以男人为女人口交或女人为男人口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帮女人口交,第一心理是——脏,这就是为什么一提起同性恋有人就觉得恶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会这样做,虽然自己的阴户周松也舔过,然而对于女人来说——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觉,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级得多,她心里这么想着。

陈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时已转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着自己的阴户,她看了看陈燕被淫水弄得光润鲜艳的阴户,竟有一种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陈燕……

“好……好吗?”陈燕有些迟疑,她无法确定这么做,毕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没关系,过来吧……我……我想……试试看……”金玲娇柔地道,声音里有些沙哑。

陈燕这才拎着自己的裙子跨过金玲的头部,把阴部对着金玲的嘴坐了下来……

金玲则微仰起头,伸出舌头在陈燕的阴户上舔了起来——这是丈夫刚插过的穴,好刺激啊,原来女人的阴户是这个味道……

她的心里自虐的快感正在喷发,接着她放开本捏着阴户的手,双手抱住陈燕的曲着的腿,使陈燕的阴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脸上,而陈燕的阴毛倒像是长在金玲脸上的胡子一般——她努力地吸着夹杂有男性味道的阴户的湿润气体,喘息着唿出炽热的激情,而下体正被另一种快感渐渐深入着……

周松的阳具正不断刮着渐渐流出的白稠状的精液,他要把这些精液挤回他老婆的阴道中子宫里。他把龟头挤入一点,那精液便被挤出一丝,最终他放弃这样反复无效的动作,一把将自己的阳具推进到终点,那里面湿热非常——

这是老婆的贱逼,那里有别的男人的精液,太刺激了,不知道这里能装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呢?也许是无数吧——

周松兴奋地抽送起来,藉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和着淫水的润滑,他的抽送毫不费力,也缺少了在陈燕的小穴里抽送的那种紧迫感挤压感,但是淫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体的触感——太刺激了,这是自己的老婆,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头子,呵呵,我不能射,我还要继续欣赏别的男人怎样地奸淫我这漂亮而又下贱的老婆!

周松轻松地挺动着下身,一手抚着金玲的大腿,快乐地对面向着他而闭目享受妻子服务的陈燕道:“阿燕,舒服吗?”

“嗯……感觉……感觉好奇怪……哦……哦……”陈燕娇唿着喃呢道。

两女一男人性戏在十分钟后又被敲门声打断,陈燕下床去开门。

周松淫笑道:“那些民工来操你了,高兴吧?我要抽出来了!”

金玲此时也觉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么刺激,虽然触感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点点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淫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松快乐地点点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高兴……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一下鸡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阴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阳具,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阳具道。

“我……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呵!真淫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擡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像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阳具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着金玲的阴户。

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鸡巴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

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里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点……我……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着便爬上床,把鸡巴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一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鸡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阳具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一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像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煳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么一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阳具,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精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煳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一只手拉着周松的阳具对着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淫水仍然氾滥在陈燕的阴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碍。周松仍旧盯着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着,淫肉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射精了,他也干脆——一射精,便抽出阳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阳具,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

小刘的阳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淫乱盛宴在中午12点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然而由于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个小时里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阴道里子宫里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里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么?”陈燕靠着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精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着一边抚摸着陈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里一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操,我也喜欢她被人操,越贱才越刺激!”

“当你老婆可真命苦!”陈燕锤着周松的腿道。

“你觉得命苦吗?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养汉子做妓女的,就说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吗?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这样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会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让其他男人操?”陈燕看着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会带给你快乐吗?”

“你?这事情得由你自己决定。其实只有特定的对象做特定的事才会有刺激的!也许看着你被男人操我会觉得刺激兴奋,但比起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周松唿了口气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会很高兴很兴奋。”

“不跟你讨论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陈燕接着道,“我总是不放心让老黄当中介,我担心他乱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认识我们的人,那……”

“这倒是有点让人担心!”

“或者,这样子,就他手下这五六十号人由他中介,不许他再介绍新人,你说怎么样?以后我再找些可靠点的外地工头中介,呵呵呵”

“不错,这个办法好!”

“我想的办法还会错吗?这样子的话,这些工头手下的民工都来和你老婆做爱,一来也不担心得病,二来钱也不用操心。不过,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么受不了?你没看她现在还在房里搓自己的奶吗?呵呵呵”

“现在才几个人呀,到时候少说也有几百个男人等着操你老婆的骚穴呢!”

说着陈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裤裆里摸去。

“没关系的,她若受不了自己会说的,我又不逼着她干。”

“瞧你,一说到几百个男人等着操你老婆,你的坏蛋就这样儿了!”陈燕装成怕怕的样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着也往陈燕的裙底伸手,却被陈燕一把挡了回来,便道,“怎么,是不是也流骚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此后的日子,有了金玲,陈燕便退居二线,但因为金玲的骚逼确实是个赚钱机器,收入亦为可观。为了方便接客,客房、书房和厅里都装上了空调——反正钞票长在金玲的骚洞里,一操就有。

周松多数也住在陈燕家,他和陈燕睡在主卧,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则在客房内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精液洗礼。

周松偶尔也操操金玲,但因为陈燕有意扩大“事业”,广纳嫖源,所以金玲的骚逼大多数时间都挤得很满,让不出空闲的时间,倒是陈燕也偶尔接待一些相对上相些的男人来满足自己,而那些民工之流则统统交给金玲——金玲倒也乐意,毕竟她的空虚只有用强劲有力的阳具来充实——而她已不习惯空虚。

陈燕、金玲和周松这三个奇怪的夫妻档倒过得美满得很,周松竟胖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不再为工作而忧虑,只要他老婆双腿一张,财源自然滚滚而来,还有是因为有了陈燕这个性感尤物的照顾——总之他是富态了许多。

金玲的奸夫相册也渐渐加厚了,至于她即将被多少男人所奸淫,又有多少精液留在她的骚穴里,各位看官给个数吧!

——但是,她的胸部确实大了,从A杯升级到C杯,虽然与陈燕还有差距,但至少也是体态撩人了;

——由于纵欲过度,她的生殖系统已失了生殖功能,倒也省却了周松的心病,少了金玲的负担。

第七章、后记,没有后记的后记

实话实说,我希望自己是周松,而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有个朋友叫陈燕,我更希望我妻子就是金玲——而我对金玲的身体描写也是照着我妻的身体特征所作的描述,所以各位看客,在看此文的时候不防将自己当作周松罢。

还是那句话,我喜欢别人淫我妻,但我不喜欢暴力、虐待和肛交,所以我所写的东西是不会有这些情节的,还希望诸位别因此说我厚此薄彼,应该知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而我爱的就是淫妻。

写这篇文章,写完了就写完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但是人的想像力总是丰富的,也不确定会有后续报道。只是各位看官看在我静心养性,禁欲一个月而写出这篇文章,在看此文的时候就不要骂我了罢!意见人人都有,提意见没问题,但别说我变态。

有一点我希望申明,女人最多可以承受多少男人呢?很多看官以为我对于金玲的叙述有些夸张,毕竟她在第四章中的淫荡表现太过了——35个男人轮奸,呵呵,根据我的调查,女人一天中正常承受10-15个男人是没问题的,文学嘛,多少有点夸张,请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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